月荷捏著他的下巴:「不,我想干/.你。」
…
omega泣不成聲,眼睛早已被淚水淹沒,明淨漂亮的鳳眸如被空濛煙雨籠罩的山黛。纖白的頸間紅梅盛放,一路往下蔓延。
月荷樂此不疲地撩撥omega幾欲崩潰的神經,手上不饒人,嘴上也不饒人:
「我不能管你嗎?」
「你和那小屁孩挨那麼近,我不能說你了?」
「不是你說會聽話?」
「是你說要追我吧,你就這麼追人?」
落羽只是嗚嗚地哼,他的耳朵已經屏蔽了所有聲音,他的心神都被月荷在做的事占據了。
他的靈魂讓的神志被月荷攪得亂七八糟,頭暈目眩,他根本沒有多餘的注意力聽她說什麼。
月荷的質問落在他耳中,就是模糊的嗡嗡聲。
女人又說了什麼,他沒聽清,只覺得好吵。
他無法理解,月荷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怎麼還能教育他,說個不停。
落羽忍不住皺皺眉,微微睜開眼睛,困惑不解的樣子。
他看到她嘴巴在動,但他不知道她說了什麼。
月荷的美眸透出些不耐,落羽遲鈍思考幾秒,本能催促:「月荷,快、快點。」
他不說還好,他說了月荷直接停下來,攪亂他神志的東西也停了下來。
落羽的下巴被捏得生疼,眩暈感漸漸消散,理性的湖水慢慢歸於平靜。
他終於聽清月荷說了什麼,她反覆的問題是:「我能不能管你?」
好兇。
比混亂更令人難以忍受的焦灼感朝他撲來。
而唯一能幫他的人卻固執地,兇巴巴地質問他:「能不能管你?」
「能管,你能管,」落羽羞恥難耐地閉上眼,抬手遮住眼睛,自暴自棄道,「月荷你快點吧。」
月荷輕哼,揶揄他:「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又要快點,每回都要被槽才能真乖,平時原來是都裝給我看呢。」
落羽讓她訓小孩的語氣,訓的渾身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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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荷終於消停,落羽感覺自己腰部以下都失蹤了,他蔫蔫趴在床上,後知後覺琢磨點意味出來。
他哽咽控訴:「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別人的味道對不對……」
「是趙子辰,讓你受刺激了。」落羽觀察著月荷的神色,在他說完後,方才神態還放鬆的人,臉色陡然暗下去一些。
他本是帶著幾分猜測,月荷的反應卻無異於默認。
落羽咬咬唇:「他也是擬態人,你們從小就認識?」
他很清晰地記得,在森林裡時,趙子辰和月荷的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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