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宮掃了一眼落羽,輕笑:「難怪我會輸給這種人。」
月荷原本柔和的氣質驟然冷冽,眼神銳利如鷹:「你想說什麼?」
此時,陸少宮雖斷定月荷開始沒承認落羽的身份,後面依然不會承認,但他潛意識其實意識到一絲不對。
陸少宮已經被妒忌、惱怒占據了理智,只為逞一時口舌之快:「我說他啊,他不就是靠著床上的身段爬到這裡嗎,你聽話的小情人,幫你解決杏欲的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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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演練場。
陸少宮被月荷慣在地上,滿臉是血被擠壓得變形,黃土地面塵土飛揚,混著他的血沾滿頭臉,男人面目污髒模糊。
他一條胳膊被月荷卸掉,軟趴趴地搭在地上。
日中明暗強烈的光影在月荷身上交錯,女人溫和的桃花眸中此時森寒如深潭,渾身散發著濃重的殺意。
明晃晃的日光下,她如行走在白晝神鬼不忌的修羅。
「你、你想殺我?」陸少宮被她氣場震得幾近失聲。
「我不殺你,」月荷寒聲說,「陸家想角逐上將之位,你為什麼卻那麼蠢,還得罪我?」
「哪門子得罪!」陸少宮喊道,「哈,你就為了給一個小情人出頭,公然在演練場虐打一個中校!」
「連最沒腦子的alpha都不屑這麼做!」陸少宮咬牙。
月荷捏緊他的下頜,陸少宮痛叫,女人水眸微眯:「他是我結婚的omega ,不夠明顯嗎?」
聞言,明揚倒吸一口涼氣。
「早上我們碰到的人,只有你這麼惡意猜測,他們好奇的會問,就算不問,也沒有你這種下流的想法,」月荷語速不急不緩,卻猶如磨人神經的地獄鬼刃,「而且我想你應該都不是猜測,你是刻意扭曲。」
「陸少宮,我和落羽的婚禮,你同你父親參加了。」月荷說。
陸少宮咬死不承認:「參加了又怎麼樣,那時那麼多人,我根本沒看清他的臉!」
這時,悽厲的慘叫響徹演練場,血從陸少宮的唇角湧出,染紅他的口腔,他一張嘴面目更顯猙獰。
「林月荷,你敢對我動私刑,我可是中校……我不是你的下屬……陸家,陸家不會放過你……」
吃瓜群眾紛紛側目,向月荷投去不贊成的目光。
就算陸少宮有錯,上將下手也太重了些。
而且這算是上對下合理的訓誡,還是單純的泄私憤?
怎麼看都是後者吧!月荷並沒有符合基地管理法則的理由屈打陸少宮。
僅僅因為她的級別高,她的能力強悍,就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隨意折辱一位中校?
深思之後,背後深意實在驚駭,加之有陸少宮的慘狀在旁,眾人對月荷的行為不忿又忌憚。
月荷還在繼續對陸少宮施暴,明揚抖著膽子上前:「上將,上將,再這麼打下去會死人。」
陸少宮被丟在地上,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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