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深呼吸壓下被勾起的那股授欲,儘量口吻平靜:「你從哪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
那番話似乎耗盡落羽所有的勇氣,他臉埋在被子裡,瓮聲瓮氣回:「書上。」
月荷:「以後不准再看這種破書。」
落羽不說話了,臉仍然埋在被子裡,氣息更急促滾燙,像個剛出土的豆芽。
「你就那麼想要?」月荷疑惑,摟著他的腰,把人從被子裡挖出來,讓落羽的口鼻重新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看不清,但她莫名覺得落羽眼尾燒的更紅了。
一個「嗯」字悶悶從落羽的嗓子中逸出來,充滿羞恥難當的味道。
算起來,兩人大半個月沒見,落羽這個年紀的omega,需求大一點很正常。
月荷對目前落羽這個階段的omega了解不多,只覺是自己疏忽。
否則記憶里很少主動的人,現在生著病,肯定是真的很想,才會這種時候提要求。
落羽自己大概也覺得難堪,但又抵不住生理本能。
這麼一想,不由得有點憐惜。她把人摟的緊了些,放低聲音:「你還在生病,不能這麼搞,回頭病得更重。」
教小孩的輕哄語氣,落羽險些被勸哭,他哽咽著「嗯」了一聲。
看他因為沒滿足這麼難過,月荷建議道:「我給你咬個臨時標記,再給你用手弄弄怎麼樣?」
落羽躲在黑暗中,只覺自己整個人都快燒出糊味。
月荷把沒提出意見表示默許的omega緊緊摟在懷裡,她又聞到了絲絲縷縷的香甜的白梅香。
羞澀乖順的omega像一塊夏天曬在太陽底下的小熊軟糖,綿軟可口,她不小心在對方白皙的耳根落下一枚緋色的吻痕。
第二天,落羽的燒退後一整天都沒有再起熱,最終那枚鈴鐺掛在了它該掛的地方。
鈴鐺響了半宿,聲音比月荷想像得更美妙悅耳。
之後月荷發現,落羽每天都意外地主動,明明前一晚還被欺負地滿臉淚痕,慘兮兮地求饒,第二天晚上又不知死活地撩撥她。
不過,說起來落羽其實也沒做什麼,他只是睜著烏黑水潤的眼睛,雙手捧著鈴鐺,靦腆又害羞地徵詢她晚上是否想聽鈴聲的意見。
她能說什麼,她的意見當然是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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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玲枝手裡拿著一枚黑色的小藥丸,問一旁的男B藥劑師:「這就是當年研究所研究出的催化藥嗎?擬態人吃了,真能變出獸形?」
藥劑師:「根據成分和氣味分析確實如此,只是作用是否能催化出擬態人的獸形狀態,還不得而知。畢竟當年那一批實驗的嬰兒出生後,有的被生母掐死,有的偷渡逃生後隱姓埋名,還有的被留在了研究所。我們沒有實驗體可用來做測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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