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萬萬平時沒少揶揄秦聿,但是對秦聿的痴情程度是服氣的。
秦聿搖頭:「是我不好。」
「所以,你這是不打算分?」
秦聿當然不想分,可是,水琉說出的話,向來說一不二,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徹底栽了,不是他不想分就能不分的。
「既然不想分,就再追回來,水琉那姑娘挺一根筋的,你追容易。」
「怎麼追?」
這可是把陳萬萬給問住了。
陳萬萬知道怎麼甩人,可不知道怎麼追。
半天,陳萬萬試探著說:「要不,先砸她一個億?」
「……」
秦聿微不可聞的輕嘆,這兩天兩夜,他把自己跟水琉的點點滴滴都回憶了一個遍,記憶是把雙刃劍,蜜裡帶刀。
如果說,在水琉拒絕他的一剎那,他還有把握追回,那麼此時此刻,只剩下恐懼。
他想到了水琉一次一次的欲言又止。
她想跟他說什麼呢?
一定是那些她無法宣之於口的委屈,一定是那些想說又不敢說的恐懼。
他那時候在想什麼?他在想的是,讓水琉怎麼更加愛他,只知道索取,幼稚的像個孩子,那些記憶就像鈍刀子,割心。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那麼惡劣,他要抱一抱那個欲言又止的她。
時間最惡劣之處在於逝者如斯。
水琉這邊,有些焦頭爛額,熱搜的事情剛有點降溫,她又得到了父親進醫院的消息。
水家棟被人扣下之後,對方一直通過各種手段催債,按道理說,以水琉家的家底,把房產變賣倒是也能湊出來二百萬。
但是,劉婉如不願意變賣家產。
在劉婉如的認知里,兒子>丈夫>女兒,如果把家產變賣,兒子怎麼辦?如果繼續逼女兒,傷害到兒子怎麼辦?
於是,劉婉如報警了。
水琉雖然跟水柔說自己報警了,但是顯然沒有,畢竟怕狗急跳牆。
劉婉如卻真的報警了。
扣押水家棟的都是些流氓地痞,得知劉婉如報警,不僅上門把水家的窗戶給砸了,還把水家棟給打了一頓。
哪裡知道也是手寸,直接把水家棟給打癱瘓了。
流氓地痞都是紙老虎,一看水家棟癱瘓,也慌了,趕忙投案自首。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水琉這裡。
劉婉如打的電話,哭天搶地,無非是「家裡過不下去,你回來看看」、「你爸爸畢竟是你爸爸」、「我們養大你不容易」之類的話,水琉當然不搭理。
如果她爸爸是因為意外癱瘓,她還能有點惻隱之心。
賭博被人打癱瘓,不值得同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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