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地方她管不著,但瑤光山不一樣。
反正老爹親口說的,身份不好可以入贅。
當年她都能死纏爛打地讓他認下白燕行,憑什麼奚臨不行?
難道師弟不比前夫好麼。
她非要留下他,一定要留下。
邪修又怎麼了,只要沒有傷天害理,還不能給人回頭的機會了?
就沖奚臨平日裡的為人,她也相信他不會做出格之事。
退一萬步講,哪怕瑤光山真的不認他,不肯原諒他,也沒有關係。
她原諒就好了。
大不了還可以私奔啊!
瑤持心在短短几瞬之間已經想好了無數對策。
奚臨卻一言不發地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樣子,自己只是含笑。
城主之前告誡他的話他未必沒有聽進去,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至少此時此刻師姐在身邊,就足夠了。
今後是今後,現在是現在。
南嶽高山之巔孤懸的冷月同頭頂的燭燈交相輝映,那月華落在她身上,照得肌膚也蒙了層瑩白的柔光。
瑤持心背對著一池微波蕩漾的泉水,逆光勾勒出的輪廓豐盈又清透。
她有一頭極長的烏髮,緞子般黑得發亮,此刻縱使斜坐著,青絲依舊鋪了小半在腳邊蜿蜒,幾縷黏濕著垂在身前,襯得胸脯乳酪般黑白分明。
這樣看她時,落在臂膀和腰上的紅痕便尤其醒目。
泡了許久的湯泉還未能消去,想必並非簡單的皮外傷。
奚臨不由執起瑤持心的手,去瞧她腕上的紅斑,微微凝重地擰眉,沉吟道:
「是燙傷。」
此外後腰、前胸也有,顏色雖已經淡了,他卻大概能想像得出是怎麼傷到的。
受煞氣侵蝕之時,自己身上的體溫肯定不低。
他遲疑片晌,忍不住去問瑤持心:「我那個時候的模樣可怕嗎?是不是嚇到你了?」
聽師弟乍然提及,她先是一愣,隨即不自覺地去摸腰肢,言語含糊地模稜兩可:「唔……一開始,是有點嚇人,怎麼叫你你都不理。」
「咬我脖子的那個動靜,還以為你要吃了我。」
即便腰上的齒印已然治癒如初,瑤持心回想起來,依舊有清晰的觸感。
她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奚臨會忽然將她扳過身去抵著牆,低頭細細密密地咬在腰窩之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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