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像一輩子長不大,總是在給自己找爹、找老大哥。
陸昊擇現在看著陳唐的眼神,就讓連甜有一種,幼崽找到了頭狼的感覺。
連甜的感覺沒有錯,就在陳唐當著陸昊擇的面,為讓連甜不必髒了鞋,而把她打橫抱起時,陸昊擇完全沒有,愛慕的人被別人抱了的嫉妒,只有向往與想學習的心態。
向往自己以後也能有這樣的好體力好臂力,學習以後也要這樣男子氣概十足地追女孩子。
雖然陳唐在抱起連甜前,提醒了一嘴:「摟緊。」但連甜還是被驚了一下,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
陳唐的手工皮鞋,定制西褲的褲角上,全都沾染上了污泥。
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但連甜這種,既知道這玩意有多貴又是個打工人的,真的做不到無視。
「好了,放我下來吧。」剛走過那段窪路,連甜就拍了拍陳唐要下來。
陳唐輕輕地把她放下來,然後說:「今天本想帶你去一個好館子,但,」
說著他看了看自己的鞋:「天氣也不好,我們還是回家吃吧。」
他總是把她租住的地方叫做家,他不知道一個「回家」在連甜心裡的分量。
她從小算是與奶奶相依為命,但奶奶的心裡也不是只有她。
奶奶心裡裝的還有她的小女兒,甚至還有活著長大的唯一的兒子,雖然兒子不爭氣,但奶奶對他始終有一份掛心。
所以,連甜的那個家是四下漏風的,不是真的漏風,是心理意義上的漏風。
後來,琛城的陳家也不算家。
她肯與翟越醫生相親,不光是要表明態度逃離陳家,還是因為她世俗。
她想要結婚想要孩子,想有一個可以一家人圍在桌前吃飯聊天的真正屬於她的家。
後來,她與許念凡在一起,又幻想過跟許念凡能有一個家。
最後這些都被陳唐破壞了,所以她把渴望有一個家的想法暫時封閉了起來。
而最近,連甜不得不承認,陳唐的出現,讓她覺得那個租來的房子有了家的味道。
她要的幸福其實很簡單,不是陳唐所說的面面俱到的保姆。而是兩個人互相喜歡,都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下了班一起吃飯聊天,讀書睡覺,周末可以去周邊走走,就非常好了。
而這裡面,連甜依然沒有改變初心,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兩個人互相愛著,真摯而熱烈地愛著。
愛,能抵一切人生風雨。這是連甜的信條。
陳唐把傘給了連甜,他有被淋到,雖是毛毛細雨,但現在這個天氣,怕是不處理一下要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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