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傅去接你了,你現在下樓。」交待完他就掛了。
連甜下樓果然看到了許司機,她上車後被一路帶去了一個鬧中取靜的一幢建築內。
連甜下車服務人員立時迎了上來,說了陳唐的名字,對方殷勤且恭敬地給她引路。
拐過幾道彎走過一個長廊,連甜被帶進了一個房間,裡面很寬敞,卻只擺了一個五人座的圓桌,陳唐坐在這裡等著她。
這飯店連甜聽說過,但還是第一次來。不得不說環境與格調,甚至香氛都是極好的。
連甜坐下多看了兩眼落地窗外的景致,陳唐見此道:「是那個剛獲了獎的建築師的作品,喜歡?」
連甜點頭嗯了一聲,回過頭來她問陳唐:「為什麼來這裡,是接待客戶還是有商務要談?」
陳唐給連甜倒了一杯茶,連甜還處在工作中的狀態,連忙兩手拿起杯道謝。
陳唐看她一眼:「是我約你,沒有別人。」
連甜猛地抬頭看他,手中的茶都喝不下去了。
陳唐給自己也倒了一盞,不緊不慢道:「見過翟醫生了吧。」
連甜的杯子差點沒握緊,她緩了緩道:「您為什麼要那樣做,不講道理不尊重人。」
陳唐:「我為什麼要尊重他,我跟他講得著道理嗎。」
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傲慢,但所有人都捧場,都不覺得有問題,讓他有足夠的資本蔑視別人,不是不懂尊重而是不願。
就像少時他對她那樣,她與翟越,他們這樣的人是不值得他費一分力花一絲心思的。
她真是想偏了,她早該知道的,她的質問一文不值,她能得到的答覆也只能是這個。
不如直接了當:「所以,為什麼對我男朋友做那種事?做您的助理沒有談戀愛的自由嗎?」
陳唐:「這是私下場合,不要一口一個您,我不是安媛。」
連甜心裡一驚,他知道,他知道她對安媛的兩副面孔,他原來什麼都知道。
「再有,談戀愛的自由?我以為我們倆都沒有的,奶奶的遺願我可不敢當沒聽見。下周就是她老人家的忌日,要不你自己跟她說。」
連甜一時無言,陳唐輕笑一聲後道:「就說有人剛長出翅膀,還沒硬呢就想著飛了。」
他又在暗指她忘了恩。第三次了。這確實是她的死穴。
但比起死穴連甜有更想守住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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