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羞得想去捂她的嘴，又想到這裡沒法使用異能，隔著門不會被人聽到，於是放下心來。

「所以，我真的喜歡他們三人嗎？」

塗靈在椅子上坐下，杵著下巴看向她，「不喜歡的話，欲望邪靈也不會挑唆你殺了那三人。」

溫念在房間裡踱步，面上露出糾結之色，良久，她似是做了什麼決定，整個人輕鬆不少。

塗靈笑著問她，「他們三人，你一個都沒給名分嗎？」

溫念取出一些零食塞給塗靈，然後在她旁邊坐下，慢條斯理地說，「沒有，我之前不是很懂什麼是喜歡，覺得大家保持現狀就好，可是陸狸突然就跟我表白了，說他喜歡我，我當時其實是有一點開心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但我跟他在一起挺開心的，他長得也很好看，我有時候會偷偷盯著他看。」

塗靈拆開一袋零食，「這就是喜歡啊，他是長得挺帥的，個子也高。」

溫念笑了笑，繼續往下說，「後來經歷過幻境，我發現我對周予初也是有想法的，大概因為他長得實在很合我胃口，比陸狸還合，而且他對我很溫柔，也很會照顧我。」

塗靈吃著零食問，「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就有點複雜了。

溫念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和哥哥的事，她之前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是親情，雖然她在青春期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幻想，但她覺得那是因為自己太過依賴哥哥，才將喜歡的情感投射到了他身上。

後來她刻意忘記了這段過往，一切歸於平靜，卻又得知兩人不是親兄妹。

那時她或許就動搖了，所以才會在幻境裡同他在一起。

她不敢面對這件事，可溫斯羽卻挑破了那層薄薄的窗戶紙。

如今她徹底招惹了三人，又在昨晚對他們做出那種事來，她怎麼能不負責呢？

只是溫斯羽對自己占有欲極強，能容得下其他人嗎？

塗靈等了一會兒，沒聽到溫念的後話，就換了個話題，「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海島？再過三周就要過年了。」

溫念回過神來，懶懶靠坐在椅背上，「再過兩周吧，我們想再找一些七級晶核。」

說到晶核，溫念攤開掌心，露出兩顆閃閃發光的不規則晶狀體，「這是五六級晶核，就當我答謝你的小小心意。」

塗靈看了眼晶核，絲毫沒有客氣，「那我就收下了。」

溫念將晶核遞過去，又笑著說，「塗靈姐姐，我哥他們做的早餐合你胃口吧，你要不要考慮加入我們？每天都可以吃到美味佳肴。」

塗靈不是個擅長廚藝的人，吃多了白粥和寡淡無味的菜，剛才的確被驚艷到了，尤其那個蔥油餅，酥酥脆脆的，配上一碟涼拌黃瓜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