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們回家一趟吧。」
陸狸率先站起身來,看了眼日記本,轉頭徵詢溫念的意見,「小念,我總覺得這本日記有點邪門,要不燒了吧?」
溫念本來也想毀屍滅跡,裡面都是她青春期的無病呻吟,留著只會讓她尷尬。
「燒了吧。」
周予初拿起日記本,手心凝聚火焰,剛剛點燃封面,卻聽見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就在此時,溫念手臂上傳來猛烈的灼燒感,疼得她尖叫了聲,下一瞬,細長的藤條捲起日記本,以極快的速度撲滅了火焰。
「小念,你還好嗎?」
周予初意識到日記和溫念是共感的,連忙查看了下兔子的情況,它兩隻手都有被灼傷的痕跡,其他地方倒還好。
溫念疼得眼淚直往下落,卻還是故作堅強地說,「還好,只燒到手臂了。」
塗靈朝兔子看過去,和日記通感的倒是少見,難不成是某種邪靈下的詛咒?她剛才倒是沒看出來。
溫斯羽走進院子裡,將兔子拎到自己手心,冷冷盯著另外兩人,「你們就是這樣照顧她的?」
陸狸剛才還以為是日記發出的尖叫聲,這會注意到是溫念,頓時又愧疚又自責。
「對不起,念念,是我疏忽了,我沒想到你和日記是通感的。」
溫念窩在熟悉的溫熱懷抱里,眼淚更止不住了,她抽噎著說,「剛才是我想燒日記的,不關陸狸的事。」
溫斯羽安撫地摸摸兔子腦袋,「帶我去空間裡,我們先去處理傷口。」
溫念腦袋抵著他胸口,輕輕嗯了一聲,兩人進了空間,溫斯羽打開浴室的水龍頭,將她整個泡在水裡,不多時,手臂的傷口就癒合了。
溫念發現不疼了,眼淚頓時停了下來,笑著說,「哥,我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溫斯羽取下一塊毛巾,將兔子裹進去,輕輕擦乾水分,「我知道你在因為我沒第一時間認出你的事生氣,可是,念念,你知道嗎?你昏迷了一個月,我等的都快要失去理智了,我很怕你醒不來,後來你終於醒了,我整個人都被喜悅淹沒了,一時沒有認出你來,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嗎?」
溫念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日記和幻境的事,讓她覺得彆扭極了,現在看著他,溫念還能想起幻境裡的某些畫面。
「好了,我原諒你了。」
溫念從毛巾里爬出來,背對著溫斯羽,淺粉色毛髮微微泛起紅。
「我日記里寫的都是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當真,那個年紀的女生都容易對異性產生好奇,我真的就是好奇,沒有那種想法。」
溫斯羽看向鏡子裡彆扭的兔子,眼裡情緒變換,最後點了點頭,「這件事晚點再說吧,等你換回身體,我們再聊。」
小兔子嘴角下壓,粉色耳朵垂了下去。
這件事就不能揭過去嗎?有什麼好聊的,在兔子身體裡,她還能偽裝鎮定,要是換回自己的身體,她真的會羞憤欲死。
回到院子裡,陸狸和周予初焦急地圍了過來,見兔子的手臂恢復如初,兩人都鬆了口氣,還好沒有真的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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