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覺得我們是博眼球,假惺惺,或者高高在上秀優越感。叫我們這些有錢人滾回自己的地盤,不要出現在窮人面前。說這些話的人我只能告訴你,你不夠窮,你沒有資格為真正的窮人代言。但如果有一天,你淪落到需要資助的境地,你還是可以來找我。」
「曾經我想工作的時候,我先生對我說,工作是需要信念感的,或為生存,或為名利,或為家族,如果都沒有,那就是人類最崇高的理想。」
「我不想說自己多崇高,我們只是一群有同樣理想的人聚在一起,去做一件自以為該做的事,就算被嘲笑,被誤解,只要還有人需要,我們會一直做下去。」
從那些數不清的目光里,她捕捉到熟悉的璀璨星芒。
她望著他,眼底溫柔綻開:「最後要感謝我先生,無條件支持,理解和包容,有他在背後,我才能一往無前。」
舞台追光燈給到他,南惜看清他的模樣。
打理過的精緻髮型,完整的三件套西裝,戴著她七夕送的領針和兩人的情侶手錶,黑曜石手串閃閃發光。
西裝和她的禮服一樣,是藏青色。
他似乎很執著於情侶裝。
晚會結束,兩人一起從禮堂出來,被一群記者圍堵。
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嘈雜得幾乎聽不清。
但有一道聲音尤其尖銳:「請問池太太,池先生在您的事業成功里究竟扮演什麼角色?您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為池先生的助力嗎?」
池靳予原本想護著她直接出去,眉心卻忽然一皺。
他停下腳步,如墨般深沉的目光帶著寒氣掃向那個記者。
周圍好像被他的眼神凍住,不再有人說話。
空曠禮堂前,只聽見男人壓抑著怒氣,義正辭嚴的嗓音:「首先,談及工作請叫南小姐,或者南總。」
「另外,我們雖是夫妻,但不干涉彼此事業,南總的成就屬於她自己。如果再讓我聽見類似言論,我一律視為誹謗,如果你不介意收法院傳票,新聞稿儘管這樣寫。」
這人動不動給人送法院傳票的行徑,去年從微博鬧得人盡皆知。一群記者瞬間噤聲,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直到一位女記者頂著壓力發問:「池先生,您會介意南總的成就超過您嗎?作為她的丈夫,您認為女性應不應該比男性更強勢?」
「抱歉,沒有比較過這些,也不會比較。」池靳予態度稍緩和,望向那個女記者認真回答,「至於你問的該不該更強勢,如果是工作,我期待她強勢一些,把曾經看不起她的男人都壓在腳下,她完全有這個能力。如果是生活——」
他笑了笑,溫柔目光看了眼懷中女人:「我一直聽我夫人的話,她當然要強勢。」
說完,他把人護在懷裡,頭也不回地走下台階。
*
經過小吃街,南惜讓池靳予把車停下,她去買一份章魚小丸子。
拉風的庫里南就這麼停在接地氣的小吃街路邊,南惜剛下車,發現他也跟了過來。
空氣里都是各種小吃混合的味道,不太好聞,池靳予皺了皺眉,將她手拉住:「小心,別濺到。」
旁邊是鐵板豆腐攤販,油溫高,噼里啪啦的響。
南惜乖順地偎進他懷裡:「不是讓你在車上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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