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是南惜走上去,從背後抱住池靳予,用了她最大的力氣才抱緊他。她能感覺到他的顫抖,和尚未平復的勃然怒氣。
「夠了,老公。」
如果池昭明真被打死,他也就毀了。
另一邊,田蕙雲在對自己的丈夫哭:「老公,怎麼辦啊,我們昭明被打成這樣……」
池蒼山側過頭吩咐管家汪叔:「叫徐醫生來。」
田蕙雲哭聲戛然而止,不敢相信:「你不報警嗎?」
「他毀掉家宴,大放厥詞,讓所有親戚看笑話,警察會管嗎?你的兒子是人,我長子長媳就該任他胡亂指摘?」池蒼山用力擱下酒杯,眼底發冷,「你要報警,就跟他一起去非洲。」
南惜見池靳予又往前一步,嚇得呼吸一緊,慌忙拽他,反被握住了手。
池靳予停在半米外,落到池昭明身上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死物,語氣陰冷,藏著刺骨的狠:「有意見沖我來,再敢提她一個字,我讓你沒有機會說話。」
語畢,轉頭平靜地望著眾人:「抱歉打擾各位雅興,我帶我妻子先走一步。」
他牽著南惜,徑直走向電梯廳。
手上、身上都是池昭明的血跡,池靳予回到三樓便進了浴室。
南惜等著他,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
當眾揍池昭明,他心里一定也不好受。
她無法想像是怎樣的憤怒能讓一個從來冷靜自持,情緒內斂的男人在這樣的場合失控,讓一個沉穩儒雅的男人用拳腳去解決問題。
有幾個瞬間,她以為池靳予想殺了他。
她知道那可能不是錯覺,是他奮力遏制住魔鬼般的情緒。
一個半小時了,浴室水聲還未停,南惜有點擔心,去敲門。
「老公,你還好嗎?」
玻璃門突然打開,她停在半空的手被握住,緊接著整個人被拽進去。
密集的水蒸氣熏得她腦袋發暈,沒回過神,已經被放在盥洗台上。
呼吸急促而火熱,來勢洶洶,席捲侵占她僅剩的一丁點理智。
淋浴區花灑還在響,另一邊水聲的頻率很快跟上,實木浴室櫃和鏡子也搖動起來,激烈得像要散架。
他第一次咬痛她脖子,可又伴著酥和癢,混雜成難以言說的感覺,她顫抖得更厲害,大理石台面也變得更暖更滑。
她坐不穩,幾次要掉下邊緣,又被他很兇地抵回去,只能無助地抱緊他。
「第一次牽手什麼時候?」低沉嗓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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