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靳予。」南惜往他胸口捶了一下,哭笑不得,「你就不害臊嗎?」
每次都能面不改色地說這種話,怕是全世界除了她,沒人知道溫雅端方的池先生,私底下竟然是這種黃話連篇的男人。
「先吃飯。」他扔掉被他判定為不中用的東西,直接把她從地上抱起來,「如果你想用,吃完飯我們試試。」
「不想用!」南惜紅著臉解釋,「那是店鋪送的贈品。」
「那我呢?」他坐到椅子上,抱著她,意圖明確地捏著她下巴,「你想不想用?」
「……現在?」
「嗯。」
「要吃飯了。」
「不耽誤。」他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拿出一盒,「都可以吃。」上面吃,下面也吃。
南惜眯眼咬著唇,輕哼著揍他肩膀的時候在恍惚,他們真的結婚半年了嗎?怎麼那種新婚燕爾欲罷不能的荒唐衝動還是沒消退?
他依舊隨時在兜里揣一盒,走到哪,用到哪,她也願意陪他胡鬧。
客廳,廚房,影音室,健身房,前院廣場和魚池邊,後院竹林里,樓上跑道似的長長露台,他曾經抱著她從一端走到另一端,還有樓頂的空中花園,他說她簡直能澆花,來年要補刷一遍防水漆……
此刻他一邊餵她吃午飯,另一邊也餵她前菜。前菜口味清淡,節奏舒緩,她覺得挺舒服,食慾也不錯。
直到她一張嘴飽了,男人從領口開始,逐一扯開襯衫扣子,將她摁緊,到底,嚴絲合縫:「該我吃了。」
南惜抱著他肩膀,指甲又開始無意識地劃他後背。
「想要什麼模式?嗯?」
「不說話,我一樣樣來?」
偶爾她一陣恍惚,好像真是個電動的,只要按下開關就不知疲倦,永遠用不完的力氣,也不會懈怠不需要休息。
一會這樣,一會那樣,花樣迭出,她除了叫和哭連一個字都說不完整。
可灼人的體溫和真切的肌理脈絡又將她拉回現實……
等一切平靜下來,他親著她雪白泛紅的脖頸,臉深埋進去:「元旦過後,我把他弄到非洲,你不會再見到他。」
南惜吸了吸鼻子,浪潮過後的餘韻融在輕顫的尾音里:「嗯……」
「爸說讓他在家過個新年,也算是對不肖子仁至義盡了。以後讓他自生自滅,不會再管。」
「老公。」明明是很開心的事,她卻莫名心口滯澀,「我沒有很在意他,你別這樣。」
看著她被前男友糾纏不清,看著她心情為往事而波動起落,他非但不生氣,還要哄她,還要為她解決掉池昭明。
以前她把這些理解為占有欲,可如今知道他愛她,這樣的池靳予讓她覺得……有點卑微。
她不想他愛得這麼卑微。
「是我看不慣。」他溫柔啄著她唇瓣,「我不喜歡他三天兩頭在你跟前晃,礙眼。」
南惜回應他,笑眼璀璨:「吃醋嗎?」
「是。」他啞聲承認,「我非常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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