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不依不饒:「那你怎麼會的?」
「我問醫生。」他目光坦率。
「……」好一個問醫生,給她整不會了。
「還有, 我藏寶閣里有古代的那種……圖。」他饒有興致地望著她,「感興趣的話, 改天一起看。」
南惜臉嘭地一熱,眼神嗔怪地敲他一拳。
誰要看什麼春x圖啊, 老古董。
「別瞧不起, 你得相信老祖宗的智慧。」池靳予捏著她下巴,俯身, 鼻尖碰她,若有似無地用嘴唇擦過,「老婆,我想到一個沒試過的姿勢。」
「不要!」
「一會兒再喊不要。」
「用日語。」
「やめて.」
他沒看過那種片,但剛才滅頂一般的失控里,幾乎感同身受了那些欲罷不能的男同胞。
或許某些語言在特定場合的魅力,就是會讓人沉淪,上癮,甘願墮落。
或許也沒那麼複雜,只因為是她。
……
第二天南俊良壽宴,主場在依山傍水的湖邊,賓客都用莊子裡的接駁車接送。
一輛輛觀光小電瓶,今天也被裝點得無比喜慶,拉著紅色綢帶,貼著大紅壽字。
南映雪坐在車上,對著南惜耳朵小聲開玩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天結婚。」
南惜也被逗笑了:「是我媽總說六十大壽得大辦一場,細節都卡得死死的。」
要說寵老公,祁大小姐也是專業。
南惜一邊坐著南映雪,另一邊池靳予握著她的手,捏了捏:「那等我六十歲,壽宴就交給夫人奔忙了。」
南惜被他這話整懵,南映雪反應快,笑罵:「您真不要臉。」
比起南俊良學了幾十年還是港普腔,南映雪這聲地道許多。
池靳予笑笑:「您學得挺快。」
南映雪抓起南惜的手,告狀:「你男人會跟我叫板了!不管管!」
池靳予手臂繞過去,摟住自家老婆的腰,懶散地靠在她身上,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南映雪:「他還炫耀!」
「我錯了三姐。」池靳予見好就收。
他不是在跟南映雪炫耀,也沒必要,他更期待坐在後面的卓英懋的表情。
於是叫南惜轉過來,問了句什麼,在她仰頭時親了她額頭。
兄弟姐妹都在車上,還有湊數的零散賓客,南惜臉紅嬌嗔:「幹嘛親我?」
「想親我老婆,還要理由嗎?」他嗓音低緩溫柔,卻理直氣壯。
只有他能這麼理直氣壯,有的人就算恨死他,也得憋著。
昨晚親眼撞見人告白自己老婆,試圖勾搭有夫之婦,被無視,被挑釁的那股怨氣,總算得到部分疏解。
今天天氣晴朗,飯後南家兄弟叫祁景之和池靳予去打高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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