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擺下空無一物,也很快被填滿。
肩頭遍布新鮮的齒痕和抓痕,他用唇和手指一一奉還給她。
累極了他也不讓睡,不知從哪兒找出那次淺淺嘗試過,就幾乎被遺忘掉的粉色小物件。
熟悉的嗡鳴聲鑽入耳膜,她條件反射般清醒。
「老公,不要……」
他不急不緩,不發一言,吞下她陣陣哭音。
她也被迫吞下令人顫抖的嗡鳴。
粉色小魚在溫暖而激盪的泉水裡遊了整夜,直到斷電,依舊被抵在泉眼。
南惜恍惚記得施明琅打電話來,還恍惚記得池靳予幫她按下接聽。
他故意迫她出聲,她幾乎咬破了嘴唇。
什麼時候掛斷的她不知道,只記得被銜著耳垂,鑽入心底的魔咒般的嗓音:
「好玩兒嗎?嗯?」
「是我沒給你玩兒,還是不夠滿足你?」
……
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池靳予又一次破天荒沒去上班。
「醒了。」坐著看書的男人低頭撥開她臉上髮絲,「想吃什麼?」
「不想……」沒胃口。
嗓音完全是啞的。
男人勾了勾唇,從柜子里拿出盒潤喉糖,往她嘴裡放了一顆。
南惜含著糖緩了幾分鐘,聲音才略微正常:「我昨天……」
書翻了一頁,他語氣很淡:「過去了。」
南惜不想他誤會:「我就在那兒坐了坐,什麼都沒幹。我知道我結婚了,肯定不會對不起你的。」
「昨晚我也有些失控。」他合上書封,看過來,「但如果再有下次,我還會失控。」
「……」南惜天靈蓋猛猛一抖,「不會,不會有下次。」
「嗯。」他滿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
南惜試圖翻身,扯動渾身骨頭,整個人像被拆過一樣,疼得她瞬間皺眉。
那裡有冰涼的感覺,應該被他抹過藥。
滑下的被沿露出瑩白肌膚上的零散痕跡,青紫和紅色,像潑上去的畫。
池靳予見到這副光景,懊悔心疼,把書扔到旁邊,俯身,唇瓣輕輕貼了一下她額頭。
「你過分……」女孩瓮聲瓮氣。
他摟她入懷,懺悔的語氣很真誠:「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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