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和他說話的,竟然是池靳予。
握著他前未婚妻的手,用剛才當著他的面,激烈溫存地吻過他前未婚妻的那張嘴,輕飄飄招呼他:「不恭喜你大嫂?」
一聲「恭喜」,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
南惜去找祁書艾玩了,池靳予環顧馬場沒看見薄慎,打了個電話,對方說在停車場。
池靳予過去的時候,薄慎靠著他的布加迪抽著煙。
他一眼便看到那高高腫起的半邊臉,微愣,沒忍住不厚道地笑:「怎麼了這是?」
薄慎嘴角一撇:「眼瞎,撞著瘋子了。」
說著牽動那半邊臉,痛得他直呼一聲「艹」。
池靳予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幾秒:「你該不會對哪家姑娘出手,被人教訓了吧?」
「我是那種人嗎?」薄慎捂著臉,把煙掐滅,「你們玩兒,我走了,沒勁。」
看著人氣沖沖鑽進跑車,池靳予擔憂地蹙眉:「去一下醫院。」
「用不著。」白色布加迪承載了主人情緒,發動機怒吼般轟鳴。
一個漂移拐彎,噴著囂張的尾氣飈出停車場。
*
「你把薄慎給打了?」南惜竭力壓著嗓音,才沒有當眾叫出來。
「他摸我胸!」祁書艾臉還是紅的,一杯冰啤酒都沒降下來溫,「……他耍流氓!」
南惜抿著吸管清咳了聲:「那他該打。」
頓了頓,又問:「打夠了嗎?解氣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祁書艾仰頭灌了一大口,「我才不跟他一般見識,以後最好都不要碰到他。」
祁書艾說今天撞小人,沒準兒財運不錯,拽著她去打麻將。
池靳予找完薄慎回來,坐到南惜旁邊。
男士們大多在馬場,或者打高爾夫打撞球,喝點下午茶聊生意,池靳予是唯一一個陪老婆打麻將的。
一屋子目光都往他身上瞟,男人卻視而不見,眼裡只有他老婆。
直到後來,南惜說想吃點東西,他出去給她弄水果零食。
同桌打牌的太太們這才好意思開口。
「沒想到池總這麼黏你。」
「是啊是啊,他那眼睛都長你身上啦,根本就不看牌。」
「還是小年輕懂浪漫,形影不離的,真黏糊。」
「想當年我跟老馬也好得不行,不過時間長了,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男人嘛,都喜歡年輕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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