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看著他認真得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神,小心臟突然猛烈一抖。
她沒見過他真正生氣,但也不是無法現象。
大概會比阮承送她回家那晚還悽慘得多。
她不想試。
一點也不想。
「開玩笑的。」識時務者為俊傑,南惜先敗下陣來,「我對那種沒興趣。」
「嗯。」池靳予這才恢復笑意,指腹摸了摸她臉頰,「我也對那種沒興趣,你不會有機會抓到我小辮子,踹飛我。」
「……」南惜猝不及防嘴角一抽。
他真會記仇。
午餐時,喬宜琳招呼南惜去同一桌,空的位置剛好挨著施明琅。
池靳予替她謝過,帶她去了另一桌。
飯後,喬老爺被保姆用輪椅推出去曬太陽,壽宴是大師挑的日子,風和日麗,氣溫適宜。
喬宜琳的父親剛從歐洲進幾匹好馬,提議讓孩子們去玩。
「既然要玩,博個好彩頭吧。」穿中山裝的喬老爺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慈祥地笑道,「誰得了第一,我那翡翠珊瑚就送他。」
周圍一下子炸了鍋。
年前喬老爺在紐約拍下的古董翡翠珊瑚擺件,不知道羨煞海內外多少收藏家,竟然在壽宴這天如此輕易地拿出來當獎品。
都說喬老爺對小輩大方寵愛,這話不假。
南惜知道池靳予向來對古董感興趣,在一片嘈雜中湊到他耳邊:「想要嗎?」
「你喜歡?」男人摟著她的腰,低下頭,「我去試試,給你贏回來。」
南惜望著他眨了眨眼:「你能贏嗎?」
池靳予略一沉思:「話不能說滿。」
馬術對他們而言是必修課,池靳予從小練,雖不說技藝超群,但也有搏一搏的資本。
「不用了。」南惜抬手勾著他脖子,笑說,「我去贏給你。」
她胸有成竹,一字一頓:「我,保,證。」
池靳予想起她就擅長這些,失笑:「那就拜託夫人了。」
南惜進去換馬術服,喬宜琳和她一起。
「就算你剛和池總誇了海口,我也不會讓你的啊,我可饞爺爺那寶貝好久了。」
南惜昂著下巴系頭盔的安全帶:「誰讓誰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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