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深知余沭陽這個膽小鬼為了保飯碗,才不會滿足她的好奇心,望著池靳予眨眨眼。
男人雖沒醉,但的確喝了不少,微醺的眸泛著幾許瀲灩的光。酒後生熱,襯衫扣子也解了兩顆,透著一股子風流。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直接把人勾進懷裡,啞聲:「他記錯了。」
南惜一怔:「啊?」
「是兩次。」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貼著她耳朵鑽進去,「一次你喝醉了,還有一次,你也醉了。」
南惜知道有一次是她的單身party,他本就是去接她的。
另一次,他指的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她被他帶回和府街別墅,睡了一晚的那次。
腦中突然蹦出個念頭,太荒唐,被她很快壓下。
不可能的。
那時他們還素不相識,他怎麼可能為她去酒吧?
*
酒後不能馬上洗澡睡覺,南惜讓余沭陽把人扶到沙發上,她自己去廚房接水。
「夫人,那我走了,有事兒您電話叫我。」
「好。」
南惜把杯子遞到他嘴邊:「喝一口。」
溫水下肚,他緊蹙的眉心舒展了些,看見她轉身,又皺眉拉住她手:「去哪兒?」
「去找蜂蜜給你泡水。」
「不用。」池靳予懶躺在沙發上,仰頭看她,有點無賴地攥著她小拇指,「不喝,陪我坐會兒。」
南惜心尖顫顫的,一陣軟:「你頭不疼嗎?」
「不疼。」他望著她笑,伸手,「抱抱。」
南惜嬌嗔一聲,把杯子放到茶几上,乖順地偎到他懷裡。
男人呼吸間都是酒味,卻並不讓她生理上反感和不適。
她以前是討厭的,池昭明喝了酒她都很嫌棄。
然而此刻卻只有心疼。
她知道他肯定不舒服。
「你不想喝可以不喝的,那幫人都是酒桶。」她捧住他臉,抹掉額頭滲出的汗,「而且你不是不喜歡阮承?」
「他們是你朋友。」男人微醺的目光不似平常,望著她的時候,有點痴。
南惜聽見自己心臟里連綿的砰砰聲,像一陣焰火。
「而且,阮承不是救過你嗎?」
空間仿佛靜止了一瞬,她愕然:「你怎麼知道?」
「忘了,也許是聽誰說的吧。」男人勾唇笑著,指尖拂過她額角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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