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惜有飛行執照,雖然很久沒飛手生,但阮承在旁邊坐鎮,她很快找回了狀態。
阮承是陸西辭哥們兒,全國各地開了十多家飛行基地,有娛樂飛行,也有空中救援。
南惜高三暑假學飛行執照差點出事,九死一生之際,阮承救過她一命。
小型飛機凌空穿越翠綠的山頭,飛向天邊層層漸染的火燒雲,南惜讓阮承幫她拍一張今天的晚霞,她要發給池靳予看。
阮承把墨鏡掀到頭頂,對著她手機鎖屏的合照嘖了聲:「你這是被老男人徹底拿下了啊。」
隨即摁下拍照按鈕,給她拍下一張火燒雲。
南惜透過墨鏡瞪過去:「不許說他老男人。」
阮承重新戴上墨鏡,開口:「你肯護著他就好。」
南惜沒太懂,墨鏡太黑,也沒看懂他表情。
半晌,才聽見這人笑著繼續:「護著他就是喜歡他,喜歡他,說明沒嫁錯。我……我們這幫老朋友也就放心了。」
南惜沒心沒肺地笑了一聲:「儘管放心吧您。」
從離開池昭明那一刻起,她就不會再讓自己因為男女關係而受傷。
飛行基地在郊區山上,離城遠,一幫人被阮承用大G載過來的。
晚上在基地吃過飯,阮承也回市區,順路一個個送回去。
和府街位於最中心,也是最後一站。
當阮承的大G停在別墅門口時,車上只剩他們兩個。
下午幾個姑娘去基地附近的花海玩,每人帶了一大束花,南惜向阮承道謝,抱著一捧薰衣草從副駕駛下來。
等了許久的池靳予在門口看她。
晚高峰,和府街最神秘的豪宅大門敞開,引路人頻頻側目。
院內景色一覽無遺,穿著白衣黑褲的英俊男人站在門牌邊,眼底幽靜,深沉,仿佛看不見所有好奇打量的目光,只專注望著從越野車上下來的漂亮女人。
阮承關上副駕駛車門,無比自然地打了聲招呼:「池總,久仰。」
池靳予把目光投向他的同時,不動聲色地,摟緊身旁女人的腰身。
他的手扣得很緊,南惜整個人快要貼在他身上。
「多謝阮總送我夫人回家。」嘴上客氣禮貌,毫無破綻,「進來坐坐,喝一杯?」
「謝池總盛情,我還有事兒,改天再聚。」阮承點頭笑了笑,也一樣滴水不漏。
看著大G掉頭離開和府街,南惜正揮著的手被某人握住,摁下來。
她用薰衣草撓撓他下巴:「你怎麼出來接我啦?」
「你沒開車,我猜有人送你回來。」男人嫌棄地把薰衣草扒拉開。
南惜望著他眼眸顫了顫,心想,這人還真是放不下一點點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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