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洗手關水,淡定抽了張擦手紙:「嗯?」
南惜目光移到他襯衫擋住的鎖骨,摁下那陣複雜情緒,一臉認真:「咱爸有家訓,你知道的吧?」
祁景之擰了擰眉:「嗯。」
「有些東西,堅決不能碰。」南惜壓低嗓音,走到他面前,「如果你心裡難過,可以跟我聊,但是不要自甘墮落。」
說著,她抬手,隔著襯衫戳了戳那個紅印的位置。
玩女人在圈子裡司空見慣,但南俊良嚴令禁止,祁景之也向來潔身自好。
他不能在這時候行差踏錯,哪怕因為被顧鳶拒絕而傷心,隨便找個女人發泄,被南俊良知道是要被逐出家門的程度。
祁景之明白她看見了,目光暗下來。
他將她的手挪開,默默扣緊最上那顆扣子,才沉聲開口:
「別胡思亂想,不是你以為的那樣。」
「倒是你。」祁景之沒給她刨根問底的機會,「要不要來集團上班?」
南惜睜大眼:「不要,不是說了我不管集團事兒嗎?」
「我是看你太閒。」祁景之笑了笑,「聽說你已經閒到去赴王盛楠的局了,他那人心眼子多得很,你當心。」
她的確很閒。
以前沒有池靳予這個超級大忙人對比,襯托不出她的清閒廢柴,畢竟她和祁景之也並沒有朝夕相處,沒親眼見過他們這種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一天天忙到什麼地步。
她也是最近才意識到,身邊的朋友哪怕清閒,其實也都有自己的事業。
祁書艾每周發兩個視頻,加上準備腳本和後期,其實也只有兩三天空。
裴錦姍在暉騰當牛馬,顧月滿忙著申請國外offer,雖然和薄家婚事已定,但薄瀛之主動提出婚後讓她繼續念書。
只有南惜,除了吃喝玩樂什麼都不干。
以前沒事待在雲宮醉生夢死,或者回龍湖騷擾嚴叔和陳阿姨,看看風景就能快樂消磨一下午。可現在,對著和府街精緻的小院落,即便有小橘和Eric陪,她還是會覺得無聊。
池靳予太忙了。
她又太閒,就禁不住會想他。
「要去跟我說。」祁景之理了理襯衫袖子,轉身出去。
回家路上,池靳予接了二十多分鍾工作電話,剩餘時間編輯郵件,回微信消息。
快到家時才忙完。
這樣的工作節奏對他來說是常態。
南惜把車停好,下去,剛放好手機的男人正幫她連接充電頭,另一隻手裡,拿著她從祁玥花圃里挑的玫瑰。
她摟著他胳膊看完,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並不算複雜。
「要充一晚上嗎?」她問。
「用不了,充滿會自動斷電。」他握住她手,聞了聞那束玫瑰,兩人往前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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