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表姐。」
「……」
池靳予淡淡地興師問罪:「你說說,怎麼著吧。」
薄慎:「她急剎車。」
「你諷刺人。」
薄慎無奈笑了:「哥,我趕著去開會突然整這齣,我不能急嗎?ok,我確實態度不好,麻煩你替我跟她道個歉。」
「人在我車上,你自己說。」
「……」
薄慎這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二世祖,什麼時候跟人低過頭?
池靳予了解他:「說不出口?那請人吃個飯。」
「你聽聽你在講什麼?我出錢給她修車燈還要請她吃飯?」
「薄少。」池靳予很少這麼叫他,語氣嚴肅,「和女士斤斤計較,在女士面前大呼小叫,是很沒風度的行為。」
「……」
五一婚禮,只剩下不到一周了。
送祁書艾回家的路上,南惜坐在副駕駛,總覺得隔絕掉後排,他們之間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氛圍在擴散。
離開瀾心苑1幢,池靳予無聲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摩擦,十指相扣,車內放著首法語歌,輕懶中涌動著曖昧。
「今晚也要回家?」他低聲問。
南惜抿緊唇:「嗯。」
婚後就要徹底住到丈夫家,爸媽希望她這幾天好好待在娘家,連祁景之那個大忙人,工作日晚上也會回龍湖。
平時大多只有保姆和幫傭的莊園,因為她婚期將近,一下子熱鬧了許多。
他是要送她回家的,但這次沒直接回家。
車停在三環外,一處幽靜無人,漆黑空曠,似乎是廢棄的院子。
「這是哪兒……」南惜聲音有點緊張。
「下半年準備重建的工廠。」他解掉安全帶,俯身過來,「放心,沒監控,也不會有人。」
南惜猜到他意圖,受不住他直接開始的節奏,咬唇嚶了一聲:「你要在這……」
「想你了。」她的安全帶也被解開,炙熱的嗓音在耳邊哄,「乖,到我這邊來。」
駕駛座向後滑動,她同時往下滑。中途摟著他脖子,掛著他渾身繃緊,眼裡噙著水光顫了顫。
「坐好。」他輕輕握住她腰。
南惜整張臉埋在他肩頭,牙齒已經嵌入他結實的皮肉,背上剛掉痂的地方又出現新的血痕。
「別怕。」呼吸貼在她耳後,溫柔地哄,「慢慢來,可以的。」
溫水煮青蛙才最可怕。
小時候她要學很多東西,除了她喜歡的音樂,還有不喜歡也不擅長的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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