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深醉中的人毫無察覺。
她似乎覺得熱,連吊帶裙都嫌礙事,抱著他的手拽了拽領口。
很快,更熱的東西覆了上來。
丟棄理智的那一瞬間,池靳予得到解脫。
屬於兩個人不同的酒味混雜到一起,生出令人迷醉的甜。
是熟悉的感覺,南惜憑著本能回應他。可當那隻被邀請的手化為主動,她反而推拒起來,潛意識裡不習慣這樣被觸碰。
那裡還沒人碰過。
深紫色綢緞絲帶落到胳膊上,在拉扯中滑得更低。
呼吸也越發的熱。
她第一次睜眼,頭腦還不清醒,看到的也只有模糊影子。但越過纖薄布料的溫熱,略微粗糙的掌紋肌理毫無阻隔,她眸底泛著盈盈水光,嗓音可憐:「你欺負我……」
「嗯。」一片溫軟貼著她,啞聲笑,「不行嗎?」
她再次被掠奪呼吸,說不出話。
而他完全掌控著節奏:「你說不行我就走。」
說著,他的手收回來,唇也離開她。
南惜捨不得那陣熱源,和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醉酒的神經格外虛弱,許多情緒都被放大到極限。
就連撒嬌,都柔軟到不可思議:「別走……」
「那我能欺負你嗎?」他的唇遞到她耳邊。
就當他也醉了,不管不顧,放任自己做個小人。
「一點點。」她牽住他手,糯聲,「不能太過分。」
他掰過她的臉繼續親她,手掌沿著肩膀緩慢挪移,拂過鑽石項鍊的吊墜,回到剛才的位置:「這樣呢?過不過分?」
她沉默首肯。
酒意夾著潮氣,烘得滿室溫熱,人也徹底沒了神智。
南惜雙手環在他脖子上,昏昏醉醉的,口出驚人:「他們說我身材很好。」
「嗯。」男人沉聲笑著,滾燙呼吸落進她耳朵,「他們只能說,但我可以……」
隨即動作代替了語言,惹她嬌嗔:「池靳予!」
這一聲似乎很受用,男人嘴角笑意更濃:「就這樣,以後叫我名字,不要叫池先生。」
「哼。」她假裝生氣,卻半點唬不到人。
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的呼吸再次被攪亂。
連窗外麻雀都睡了,他還在不知疲倦地做那件令他著魔的事。
「困了嗎?」察覺到她昏昏欲睡,池靳予停下來,望著她半睜半閉的眼睛。
由粉嫩被摩挲到嫣紅的唇嘟起來:「嗯……」
「睡吧。」他用手掌擋住她眼前的光,再俯身過去關掉檯燈,只余門縫漏進來的一縷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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