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她自己聽著都臉紅,卻明顯感覺到男人愈發用力的手臂,倏然扣緊她後腦勺的掌心,和更加急促火熱,強勢侵占的唇。
直到她再受不住一點,泛著霧氣和紅暈的眸沁出生理性眼淚,池靳予察覺到臉頰沾染的濕潤,才緩緩睜眼,停下來。
失控的男人,頭腦空白的她,額頭抵著額頭,逐漸艱難地平復呼吸。
「自己回家,可以嗎?」他喑啞的嗓音,伴著淺啄貼在她頸側。
應該送她上去的,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
他需要更多時間為剛剛的衝動付出代價。
只要身邊還有她的氣息,他就好不了一點。
南惜沒想到那麼多,也無瑕顧及他的狀態,只知道再這麼下去,她會比現在更丟臉。
她從來沒有這麼熱過,身體淌出的暖意卻隨著時間分秒流逝而變得潮濕,冰涼。
她要回家去洗澡,換衣服,把這一身莫名其妙的東西沖刷掉。
池靳予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在他鬆開手臂的同時,南惜逃也似的跑出去,甩上車門。
車窗漫著水霧,池靳予看不見她進樓,目光卻還是追過去。
很久後,他垂頭看自己失控的鐵證,帶著躁意和懊惱地扯了扯唇,打開車窗,從儲物格角落摸出一盒薄慎扔在這兒的卡比龍。
他沒有菸癮,也討厭劣質煙味,薄慎說這煙不一樣,留一盒,總有需要的時候。
纖細的黑色煙管,他習慣用食指和中指握得很低,卡在指骨下方,姿態悠閒,眼底卻濃郁。猩紅火光忽明忽滅,煙霧朦朧了半張清俊臉龐。
醇厚口感夾著淡淡香氣,卻壓不過他指尖殘留的女孩髮絲的香味。
一支煙下來,絲毫沒平靜。
合上車窗,盯著副駕駛看了會兒,那裡依然有她存在過的氣息,滿車都是。
他用那隻浸染她發香的手,往方向盤更低的位置,落下。
*
南惜洗完澡出來,換了身涼爽的真絲吊帶裙,那陣燥氣才消弭了。
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估摸著那人已到家。
她神清氣爽地窩在藤椅中,兩條細白長腿晃來晃去:【到了嗎?】
池先生:【沒有。】
南惜擰擰眉:【堵車呀?】
池先生:【還在你家地庫。】
南惜皺眉撥了個語音,接通後直接問他:「你怎麼還沒走?」
「臨時有工作,處理一下。」他嗓音低啞,聽起來和工作二字毫不搭邊。
可南惜沒有懷疑,「哦」了聲,問:「處理完了嗎?」
「還差一點。」
「那你忙,白白。」
她準備掛斷,卻被叫住:「放著吧,不用掛。」
「啊?」
「地庫沒人,怪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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