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這種滿足和馳騁沙場,長刀飲血的征服欲不同,她一直是柔順的,像水一樣,接納他的所有。
陸奉不會把情情愛愛掛在嘴邊,他向來用行動說話,一時心神激動,叫江婉柔險些背過氣。這裡的胡床寬大敞亮,沒有像大齊那樣朦朧的床帳,一切看到明明白白。
雪白的身體漸漸變得薄紅,他身上很燙,叫江婉柔也流了許多汗,髮絲沾在她粉白的臉頰上,她羞澀得垂下眼睫,拉起一旁的錦被遮蓋。
「羞什麼?」
剛魘足的男人總是好說話的,陸奉嘴上這麼說,還是翻了個身,叫她趴在自己胸前,給她身子裹上。
江婉柔雙頰泛紅,嚶嚀道:「我方才……還沒有說完呢……」
她打了許久的腹稿,剛起了個頭,就被男人堵住了唇,前幾日把他餵得飽飽的,今天怎麼還這麼有力氣?
比天天犁地的牛都好使。
陸奉聲音沙啞,「說。」
江婉柔哼哼唧唧地扭腰,「你先出去呀。」
陸奉緊扣她的腰身,聲音暗含警告,「別招我。」
近日三軍休整,烏金被齊軍占領,里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泄不通,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溫香軟玉在懷,陸奉頗有些的「君王不早朝」的愜意。
感受身體中的東西有硬起來的趨勢,江婉柔身體一僵,不敢動了。
她乖順地伏趴在陸奉胸口,想了一會兒,緩緩道:「你每次出門,我在家中日日提心弔膽,吃不好,睡不飽,日漸憔悴。」
陸奉的手驟然一頓,他掌心下的皮肉雪白細膩,飽滿豐腴,摸著瓊脂彈潤,抱起來沉甸甸,實在看不出半點憔悴。
他沉默片刻,很給面子地寬慰道:「再忍一段日子,很快。」
江婉柔繼續道:「我想你,也想京中的孩子們。淮翊身子不好,又不愛吃飯,沒有我盯著,不知道瘦成什麼樣。今年冬日這麼冷,他萬一在感染風寒……」
「不會。」
陸奉篤定道:「陸淮翊很好,你無需擔憂。」
陸奉也不是一打起仗來全然不顧後方,他往京城的每一封軍報中都夾雜著一封家書。如今齊王府只有麗姨娘、陸淮翊和兩個開不了口的奶娃娃,他又不可能給自己的丈母娘寫信,給誰看的家書,毋庸置疑。
半個月一封,專人快馬,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財力,陸奉的家書卻十分簡單,問下陸淮翊的功課,問一句府中情況,用不了一頁紙。最長的一次是陸淮翊念書有疑,問過幾位先生,均不解其意,陸奉晚上卸下染血的戰甲,給長子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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