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著她滑嫩的小臉,語氣戲謔:「這麼酸?」
「放心,沒給旁人。」
陸奉說著,抓起她的手按在某處,江婉柔臉色驟紅,啐他不要臉皮。
她現在肯定了,陸奉的心情相當不錯。
錦繡春帳,溫香軟玉在懷,與方才的腥風血雨恍若隔世。陸奉撫摸著江婉柔光滑的脊背,緩緩道來。
今晚是一場惡戰,陳黨果然想要那批兵器,他們當真以為江婉雪是陸奉金屋藏的嬌,想讓江婉雪給陸奉下毒。
陸奉心中嗤笑,多少年了,陳黨依舊死性不改,竟天真地以為一個內宅婦人能翻弄風雲。即使愚蠢如齊煊,把那批兵器藏匿地只告訴他的心腹,而不是他的髮妻。
這些年呆在水上,把腦子泡壞了。
陸奉本想暗中不動,順藤摸瓜找到陳復的蹤跡。那會兒天色正黑,來人身後的侍從禁不住寒風,咳嗽了一聲,陸奉眉心忽皺。
他博文強識,這些年禁龍司辦案無數,靠得不僅僅是刑房裡殘酷的刑具,陸奉敏銳機警、明察秋毫。
儘管只有一面之緣,陸奉聽得出來,是那小崽子的聲音無疑。
沒有絲毫預兆,陸奉拔刀躍起。
……
「然後呢?夫君把那……陳王的餘孽殺了?」
江婉柔眨巴著水靈靈的眼眸,雖然場面很血腥,但陸奉的描述太平淡了,讓她感不到絲毫害怕。
陸奉遺憾道:「沒有,他身邊高手如雲,被他逃了。」
似乎上天也在幫他,那會兒風雪正急,迷得人睜不開眼,給了陳復可乘之機。
「不過——」
陸奉微勾唇角,緩緩道:「我砍下了他一條手臂。」
他低頭問她,「還熱乎著,你要看嗎?」
如此驚悚的話被他平淡地說出來,江婉柔身上汗毛直豎,大聲拒絕道:「我不要!」
血肉模糊的,她看那玩意兒做什麼?晚上睡覺她怕做噩夢。
陸奉眼神中露出些許遺憾,他自小背負的血債,今天終於有交代,他心裡痛快,可惜她太膽子小,無法與他共享這份喜悅。
江婉柔面露疑惑,「可是人還沒有抓到,會不會有後患?」
現在高興,是不是太早了些?陸奉不是這般得意忘形的人。
陸奉笑了一聲,胸腔震動,震得江婉柔的臉頰痒痒。
他愛憐地撫摸她的側臉,「傻。」
「他受那麼嚴重的傷,會去哪裡?」
江婉柔想了想,恍然大悟道:「醫館!」
之前陳復躲著不露頭,如今為了活命,只有兩條路,要麼去醫館,要麼逃離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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