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跪地的宮人們,腦海里都是因陛下中毒,而被牽連的宮人悽慘死狀。
還有那伺候不經心的,被陛下一鬧,蕭太師和趙將軍處置的那些人。
讓這些宮人明白,陛下就算是傀儡,碾死他們也比碾死螞蟻容易。
回到了清心殿,清瑤癱在椅子上,稱心上前給她捏了捏肩膀。
就在這時,福成著急忙慌的從外面趕了過來,臉色十分難看的湊到清瑤面前低呼。
「陛下,大事不好了!」
稱心被嚇了一跳,手上的力度不免重了一些。
清瑤坐直身體,無所謂的打個哈欠,「出息,對我們而言,還有什麼大事不好嗎?
難不成是蕭靳和趙理要摸抹朕的脖子了?」
好像是這麼個理。
福成尷尬的笑了笑,亂權未定,蕭靳之流可不會害陛下性命。
「福成,你這麼急,到底是什麼事啊?」
稱心最沉不住氣,皺眉問道。
福成呼了一口氣,趕忙解釋道:「是趙家軍敗於北道那邊的賊子之手,趙大將軍被傷到要害,年下好不容易從北道那幫賊子手上搶來的城池再次易主。」
要問趙家吃虧了,關他們什麼事,福成著的哪門子急?
這就要說起清瑤和夜清意此消彼長的關係了。
在福成看來,這傀儡的日子不好過,但如果以後被北道那邊占了上風,亦或者是反攻入京城。
那清瑤豈不是連傀儡都沒得當?
別說前太子,北道那幫賊子也不會供養第二個傀儡吧?
「重傷趙大將軍?是哪個賊子?」
清瑤蹭了蹭下巴,並不關心趙岩的安危,倒是對於福成口中的賊子有所猜測,眼神古怪起來。
「那賊子名叫蔣景程,泥腿子出生,靠著家裡幾畝薄田讀了些書,但聽說在科舉之時因質疑考官與考生勾結,有不公之舉,被革了功名。」
那是淳帝末期的事了,所謂上行下效,夜朝亂的不得了,不公的事多的去了,弱者不過拼的是一個忍字罷了。
福成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接著道:
「他後來被考官針對,不服之下竟殺了考官,而後落草為寇,後來四方起義,他集結了一幫泥腿子,先是搶奪了一城,後來被北道那邊招攬。
此人有些能力,聽說還是天生神力,帶兵打仗很有一套。
只是沒想到他這次竟然能重挫趙家軍,也是奇事。」
說到這,福成不免嘖嘖稱奇,趙家世代從軍,自有一套帶兵征戰之法,少有敗仗,沒想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泥腿子,竟能讓趙家吃敗仗,實在稀奇。
「這賊廝倒是幸運,僥倖勝了趙家軍。」
清瑤一聽到蔣景程的名字,眸中的古怪之色更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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