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物,吸引萬物的寶物在我體內。」
她就這麼說出自己身上的秘密,但腦子裡卻沒有任何警告聲。
「體內?」
「我無法取出。」
德恩思考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古怪的音調,他念了個什麼名字,但她不清楚,於是她看向他問:「什麼?」
「……潘多拉。」
他換了個聽得懂的語言,手摸了摸她的眼皮。
到現在為止,他愛她的眼睛。
第一眼那含著淚時的破碎與折射光線後的斑駁讓他感到了美麗。
…………
烏合不知道他的意思,在問出話來之後他就將她放到一間屋子裡,關門離開了。
門並未鎖上,她可以推開。
外面樹影綽綽,鳥鳴清脆,好像這裡就只是一個建在郊外的木屋,享受著「松濤幽壑云為友,竹浪平林鳥做鄰」的生活。
但是烏合將門推開,站在門口向外看去,總覺得危險藏於美好表皮之下,畢竟他的井裡面養的是蛇。
她轉身回去,腦海中主神語氣懶散:【那個人是幫不了你的,說不定還會把你拿來做研究。】
【無所謂幫不幫,我只是不想瞞著,但奈何從未有人信過。】
對了,奧羅拉和那個車夫有沒有事?總不能在睡夢中被抹了脖子吧。
看來萵苣騙了他們,說是七天,但實際上巫師來的要更早——他欺騙他們是為了什麼?只是想把他們殺了?
她想起萵苣犯病的那個樣子,又覺得不像。
她可以確定萵苣偷偷把她帶去了那個石洞,或許在這之前還下了什麼藥導致他們睡得很死。那個巫師當時的反應也不作偽,他似乎是真的不快。
所以……難不成萵苣想借著巫師的手將奧羅拉他們殺了?
在她思考的這段時間內,德恩走了進來。
他手裡端著一碗什麼東西,將它放到了桌上。
烏合瞥了一眼,只看到冒著熱氣的深綠色液體。
……為什麼毒藥要做的這麼像毒藥?
「……奧羅拉和那個馬車夫活著嗎?」
德恩正看著那碗藥,若有所思,聽到她的問題後點了點頭。
活著?為什麼萵苣不趁著他昏迷的時候殺了他?
「因為我只能追蹤活物。」似乎看出來她的疑惑,德恩直接說出了答案。
他將碗向她那邊推了推:「喝。」
烏合看了看不明綠色液體,再看了看德恩,對方遮著半張臉,她壓根看不出他什麼表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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