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他這樣斥責自己。
「吃了幾次?」
「……從第一次吃飯的時候……到現在,七次?」
每次都有,花樣還多。
「說不定只是普通的糖果,因為還挺好吃的。」
她理智回歸,說起來要是有毒的話,40和主神會提醒她的。
烏合伸手扇了扇風,試圖讓臉上的熱度下去。
「好吃?當然了,裹在蜜糖里的毒。」阿爾文不贊同的嘲諷她。
他看著她扇著風,想著自己手很涼,就下意識伸手貼到她的臉上。
皮膚與皮膚接觸後雙方一愣。
烏合立刻將他的手推開,而阿爾文面無表情且鎮定的說:「我的手是涼的,要是你熱,可以貼著。」
烏合:他認真的?
「……不用了,謝謝。」
她說完,想起什麼似的,將糖紙上的編號說了一下。
0418?
德納修。
阿爾文重新戴上了新手套,他打算去處理一下那個倒賣犯,順便整頓一下這些警員——他不信單德納修一個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糖放進飯盒裡去。
「我去辦點事情,記住,不要亂吃東西,就算吃,也先問一下剛剛的醫生。」
他囑咐完後起身離開,她還看到他將腰間的鞭子取了下來。
監獄內瞬間湧起一陣大整頓,事件的導火線是一顆糖。
一顆擅自送到那個小Beta飯桌上的糖。
被監視的更嚴格的罪犯不敢明面對德納修擺臉色,但暗地裡使勁罵他。
這貨是想下毒嗎?對一個小姑娘?如果只是獻殷勤,他能不能高明一點啊!
但德納修顯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被阿爾文送回來之後的樣子可謂是半死不活。
他們眼中的半死不活。
實際上人家雖然滿身血,但洗漱洗漱還能去吃飯活動,還能將挑釁他的人一拳頭砸的頭破血流。
打完之後還嘆口氣,念一段早就不存在,只有文獻留存下來的,古時候安葬逝者的經文。
神經病。
而阿爾文什麼信息也沒得到,因為德納修只說,那是普通的糖。
當時他一言不發,將帶刺的鞭子陷入對方已經裂開的皮肉里。
德納修不能死,但他可以半死不活。
阿爾文無所顧忌。
而德納修還能在劇烈的疼痛中笑一笑:「阿爾文……不過是個禮物……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她多誘人吶,可惜是個Beta,無法被標記……要是我得到了她,我絕對將她關在屋子裡,將自己信息素注入她後脖頸,消散掉就再反覆注入,讓她渾身上下染上我的氣味——嗯……」
他悶哼一聲,因為阿爾文撕裂了他稍稍癒合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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