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牧噓了聲。
齊櫟佲捂住嘴,乖巧不發出聲音。
兩人安靜到了極致,貼了過去。
用手指蘸了蘸窗。
破一個小洞。
符牧往洞裡看,剛剛那個婢女,恭恭敬敬的把端來的東西布好。
「主子,藥煎好了。」
原來不是茶水,是藥膳。
須臾。
一道虛弱的女聲傳出,「放那,下去吧。」
「好的。」
婢女恭敬退下。
關門聲響起。
片刻。
那女聲猛地咳嗽。
一聲接著一聲,不間斷,撕心裂肺。
仿佛病入膏肓。
齊櫟佲捂著嘴,搖了搖符牧的手臂,用眼神示意,是她。
裡面的,是城主府千金。
不過。
進去,會驚擾到城主府千金的吧?
符牧做了個動作,意思是迷暈她。
畢竟。
只要確定城主府千金有沒有中花獸的毒。
就能確定這座城有沒有花獸了。
齊櫟佲再次豎起大拇指。
聰明。
就喜歡跟聰明的人打交道,不用自己動腦子。
兩人身上各種效果的東西都有。
弄了點藥粉,從窗戶上的小洞吹進去。
房間裡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漸漸的弱了下去。
然後房間陷入了死寂。
暈了。
齊櫟佲豎起耳朵,很確認的點頭。
兩人悄無聲息的走到大門前。
「咔嚓——」
輕輕推開門。
兩人貓了進去。
房間裡的藥味很重,聞著就能聞到一股苦味,叫人舌苔都難受。
為了精準判斷。
兩人大力吸氣。
奇怪。
沒有毒素的味道。
兩人往裡面走,女子的閨房映入眼帘。
一個病弱蒼白的女人,嘴唇掛著殷紅的血,正趴在床上。
眼睛閉著,陷入沉睡。
這就是城主府千金了。
「聞聞。」
齊櫟佲指著床。
符牧臉一黑,「你怎麼不去?」
齊櫟佲認真的說:「男女授受不親,還是好兄弟你來吧。」
逆天。
難道我就不是男的了嗎?
符牧沉默。
氣笑。
為了趕進度,懶得爭論,上前,撲面而來的藥味。
依然沒有聞到毒素。
符牧皺眉。
難道他們猜錯了。
根本就沒有花獸,城主府千金,只是患了重病,才這樣?
把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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