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定他就是個被虐到吐血的可憐蟲。
其實前段時間他真的有走火入魔的跡象,不過被他壓下去了。
那天的擂台戰恍惚了一下,被心魔有機可乘。
草草落敗。
要是沒有心魔,誰輸誰贏可就不一定了。
「信不信隨你。」
「接下來發生的,你絕對會信。」
慕流川合起扇子,將扇子裡的扇骨抽了出來。
懸浮在身前。
「等等發。」
蘇悅檸做了個暫停的動作。
慕流川看她,「還有話?」
「自然。」蘇悅檸笑意加深,「我記得那天我們是有個賭注的。」
她一說,慕流川就回憶起來了。
他過於自信,跟蘇悅檸打了個賭。
他贏了,就得到蘇悅檸的身體。
他輸了,無條件答應她一個要求。
那天落敗的很悽慘,過於屈辱,加上暈了過去,一下子就把這事給忘了。
現在被提起來,只能說明,蘇悅檸來者不善。
他面色陰沉,語氣說不上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說出的話我會負責,你想怎麼樣?」
「我想……」
蘇悅檸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現在就動用那個要求。」
慕流川目光暴戾,「想讓我認輸?」
「不可能,換個要求。」
蘇悅檸:「不是讓你認輸。」
「那是?」慕流川問。
他直覺蘇悅檸不會提出友好的要求,還是耐住了性子。
他要看看,蘇悅檸想玩什麼把戲。
「會跳舞嗎?」
蘇悅檸問了個慕流川怎麼都想不到的問題。
「跳舞?」
慕流川愕然,「我個男人,要會什麼跳舞?」
「會嗎?」
蘇悅檸沒理會他,只是又問了一遍。
「不會。」慕流川對蘇悅檸的好感度一降再降。
從厭惡轉為了深度厭惡。
「你想我在擂台上跳舞?」
「那麼多長老和弟子見證下,跳舞?」
「女子才會的玩意兒,你讓我做?」
蘇悅檸用了慕流川的一句話,「非也。」
「無關性別,女子能行,慕流川你也行。」
慕流川想掐死蘇悅檸。
「不可能跳。」
「換個要求。」
蘇悅檸看嚮慕流川胸口前的扇骨,似乎是在透過衣服看些什麼,「你怎麼不問一下是什麼舞?」
「什麼舞?」慕流川皺眉。
「脫、衣、舞。」
「慕師兄,你說好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那不如跳一段脫衣舞吧。」
蘇悅檸用了靈力,導致這兩句話傳遍了整個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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