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好。」

徒徒的懂事，讓寧肅欣慰不已，他笑著咬了一口靈果。

「……」

寧肅的臉，酸得通紅。

在蘇悅檸疑惑的目光下，掐著喉嚨，把酸澀的靈果吃進了肚子裡。

「太……太好吃了……」

「為師感動的想哭……」

尾音還沒結束，寧肅的眼角就流下了一行清淚。

蘇悅檸深有所感，「是挺好吃的，師父別客氣，喜歡吃，我待會兒出去再要兩盤，專門要這種酸酸的靈果，讓師父吃個夠。」

「不不不。」

寧肅直擺手，「太麻煩了，徒徒有心就行，為師不吃也沒事。」

「那怎麼行？」

蘇悅檸不認同，放下茶杯，走到包間的門口，「我現在就給師父端兩盤過來。」

寧肅：「……」

他突然很討厭徒徒的孝順。

趁著蘇悅檸不在，寧肅戳了戳打著瞌睡的毛虎。

「毛虎，醒醒。」

毛虎打出的鼻涕泡炸裂，他一個哆嗦，茫然的睜開眼睛。

瓮聲瓮氣道：「義父，怎麼了？」

寧肅「慈愛」一笑，「毛虎張嘴，義父給你吃靈果。」

「靈果？」

毛虎精神了。

要說他對什麼感興趣？

那就是修煉和乾飯。

靈果可是個好東西，水潤甜蜜，還解渴。

寧肅把簽子扔給毛虎。

毛虎手大，一下子就接住了。

直接把靈果往嘴裡塞。

一個呼吸後，他的動作僵住了。

面部的肉一陣抖動。

肉眼可見的，脹紅了。

艱難的咽下去，毛虎生無可戀的吐著舌頭，「好酸。」

「義父，為何世間有如此酸的靈果？」

寧肅見到毛虎吃癟，樂呵呵的，白鬍子都被他吹了起來，「還沒熟，酸很正常。」

毛虎：「……？」

沒熟？

沒熟給他吃幹嘛？

還那麼興奮的樣子……

毛虎不理解。

很不理解。

蘇悅檸推門而入，聽到了中氣十足的笑聲，詢問道：「師父，在笑什麼？」

注意到毛虎看她，蘇悅檸愣了一下，「毛虎師兄睡醒了啊，醒的剛好，一塊吃點靈果吧。」

她把兩盤橙色的靈果放到桌上，一盤推到寧肅面前，一盤推到毛虎的面前。

靈果上面，早早被她安排了竹籤。

很方便拿起。

「哎呦，沒笑什麼，就是感慨徒徒的心意。」

「特地要來好吃的靈果與為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