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拉開車門準備上車的嚴澈被釘在原地,絞盡腦汁也沒跟上兩人的思路。
一時間車內溫度又低了不少。
嚴澈雖然不知道季時安為什麼要說慌,但心裡也清楚對方不是任性的人,可是秦董正在氣頭上,他要是開口只怕是火上澆油。
於是嚴澈合理圍觀,看得津津有味。
季時安顧不得被他當成猴子看戲,整個人雙眼亮得出奇,在腦海中激動大喊:
[統子,統子!]
[他剛剛說得我還有印象,是不是女主把咖啡灑在男主身上導致男主被燙傷錯過一個很重要的經濟研討會的劇情?]
系統此時也有點呆,傻傻地啊了一聲,懷疑道:
[是,是嗎?]
不是也得是。
季時安笑得十分空洞。
沉吟片刻開口道:「要是害得您錯過研討會就不好了。」
秦應淮瞳孔猛地一縮。
季時安抬眸時錯過對方微不可察的錯愕,後續試圖捕捉到秦應淮的異常反應,可惜他已經恢復了往日雲淡風輕的樣子,就是無聲的低氣壓莫名消散了一點。
這種情況下,無言以對也是一種反饋。
但沒得到正面回答,季時安心不能安。
不死心地接著試探:「我其實沒開燈,燈就全炸了。」
所以酒店老闆說得什麼燈絲過熱一開門接觸到冷氣一冷一熱燈泡炸了的藉口無論合不合理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秦應淮心中荒唐的想法悄然扎了根,臉上卻不露聲色。
他壓下思緒嗯了一聲稍作安撫,隨後開口示意嚴澈開車先離開這裡。
嚴澈一秒收斂八卦的表情,正色道:「去公司還是?」
「季特助想去哪裡?」
秦應自後視鏡里和季時安對上視線,詢問她的意見。
季時安看老闆沒發火,事情似乎翻了篇,心裡略帶遺憾的鬆了口氣,劫後餘生地搓搓臉。
「公司吧。」
是時候找老闆攤牌了。
於是剛休假不到一天的季特助又出現在了公司,帶著她的行李箱一起。
不知情況的員工湊在一起討論:
「季特助不是生病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還推這個行李箱,這不會是剛從醫院回來吧。」
「身體剛回復就要開始工作,季特助是機器人嗎?」
「我輩楷模,怪不得她年年拿公司最高年終獎。」
「季特助還是要注意身體啊。」
季時安掛著社交微笑對來自同時們五花八門的問候一一點頭回應。
心裡崩潰尖叫。
推著行李箱來公司上班,雖遲但到。
她的嘴是開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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