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媚知道自己改變了很多歷史，他也不可能記得自己：

「你想回到哪兒去？想幹嘛？」

一旁的馬自強搓了一把額頭，如果這個人能說通母親不要改變繼續實驗的項目，他真能給這人磕頭。

「我……」唐不辭撓撓頭，他眉心緊蹙：「我……我想去挽回一段經歷，去找一個姑娘，不過我對她的長相記憶模糊的很，我可能見到她就能認出來了，對了，我願意花錢，多少都行。」

葉曉媚笑了：「其實那只是個夢。」

「夢？你怎麼這麼知道我是因為做了一個夢才想去參加實驗的？我和你實話說了吧，我的夢裡我竟然是一棵樹……」他激動地站了起來。

葉曉媚低垂眼帘喃喃道：「實驗終止了，生活里遇到什麼好姑娘就結婚吧，自強，送他出去吧。」

葉曉媚再次起身回到房中，躺在床上閉上眼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所謂的維度和時空，無非是夢中夢罷了。

你能分辨出睡著了的夢裡是真的世界，還是活著是夢？

這麼想著。

床邊好似有腳步聲靠近。

葉曉媚半夢半醒之間擺擺手：「兒子，別吵我睡覺。」

「是我。」葉曉媚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突然起身，她瞪大了眼睛。

「啟軍，你真的回來了？」

「你這老太婆，我只是去抗洪救災了，你怎麼還把我黑白照掛上了？」

男人一身狼狽，這麼大歲數了，竟然糊了一臉泥水。

氣的葉曉媚不得不起床趿拉這拖鞋拿起毛巾給他擦：

「你說你這麼大歲數了，一下子一年多不回來，這不讓我擔心嗎？」

男人一把攥緊了她的手腕：

「老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著回來，抗洪救災持續了三年，還有人說是什麼蒼龍出海，我當時帶著人去救災的時候，被一浪打進了水底下，我也以為回不成了。」

客廳里，倆兄弟眼睛看直了，說真的，幾年沒見，他倆都快不認識父親了。

再加上母親白了黑白照掛那，他倆都以為父親死了。

此刻透過門縫看去，心頭一陣激盪。

「我說你別不信。」馬啟軍激動的攥著老婆的手：「我是被一條白蛇救起來的。」

「啊？真的？」葉曉媚臉上露出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