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辭這句自言自語根本不用推敲，葉曉媚頭皮一陣發麻：「你的意思是，從始至終都只有秦榮一個人？」

「你也想到了？」唐不辭抬眸仔細的看著葉曉媚。

葉曉媚的臉色很難看，即便她試探秦小藝的時候想到過是不是轉移了靈魂，可是，加上唐不辭剛才的提醒，葉曉媚竟覺得後背發麻。

「不錯，我甚至覺得秦小藝只是她時刻準備替換的試驗品，也可以理解為，能夠讓她在這個世紀延長停留時間的一個載體，一個身份。」

葉曉媚大氣不敢喘，聲音細弱蚊蠅，她真的是開了眼了，世界之大可真是無奇不有，隨後葉曉媚喃喃的補充道：

「而她還是用白蛇做的實驗，所以秦小藝的血液之前和蛇的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八十多。」

唐不辭嗯了一聲：「而且，她最大的可能是讓秦小藝做了個寄靈人，不過人為寄靈的話是很難辦到與蛇靈契合的，所以結果看上去便像是得了怪病。

這些雖然是猜測，但是可能性好邏輯性最大，她屢屢穿越明顯都是衝著人蛇來的，想必人蛇能夠滿足她某一個天大的需求。」

一時之間，二人四目相對倒是覺得氣氛詭異了起來。

葉曉媚先開口道：「那秦小藝到底是不是秦榮的親女兒？」

唐不辭捏了捏眉心，星辰一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深邃：「是，也不是，你要知道與巫術同源的祝由術想要達到寄靈的效果，必須得鳩占鵲巢把原本的人靈趕走，即便是不趕，也會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被外侵的靈魂吞噬的。」

「……」葉曉媚瞬間覺得胸悶起來，因為唐不辭的意思很明顯，秦榮是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拿來做試驗品了，她的心到底有多硬。

許久，葉曉媚回過神來問道：「唐不辭，你對這些那麼了解又是為了什麼？」

唐不辭瞬間被葉曉媚從秦榮的事情拉了回來，眼珠子一怔：

「為啥？查身世，你要是一出生是被人從蛇窩裡撿回來的你也會好奇父母是誰。」

唐不辭嫌棄的瞥了一眼葉曉媚，這丫頭有時候聰明有時候笨的可憐。

「是個蛋？」葉曉媚想起他以前說過這事兒，當時只覺得這貨在扯犢子，蛇怎麼會生的蛋里蹦出個人來呢？

唐不辭眉心蹙起：「是不是個蛋我只是聽說，只是我乾爹死的早，不然我也能再問問他。」

葉曉媚一聽這還不好說：「上次來你這住下的老頭不也是長壽村的人嗎？他肯定知道你的身世。」

唐不辭一聽到那個老頭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

「他啊，神叨叨的，說的話不可信。」

葉曉媚覺得人家挺正常的不是。

唐不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確實在長壽村屬於長老級別的年紀了，不過他有上百年都不在長壽村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具體情況。」

「長老級的？」葉曉媚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