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這麼認為。」葉曉媚自然知道她不可能突然變得會治病。

「肯定啊，只是我就是沒弄明白你得的又是什麼怪病。」尚真直勾勾盯著葉曉媚，瞧瞧這皮膚白皙里透著冷風吹出來的紅暈，氣色不要太好了行嗎，怎麼著都不像是的病的樣子，除非：

「你得的不會是什麼精神類的疾病吧。」

葉曉媚這麼一聽頓時氣得沒脾氣了：「滾蛋，你才是神經病呢。回去和你說。」

租房本來就只有葉曉媚一個人住的，再加上回城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索性便把尚真留下了。

葉曉媚做好了兩樣菜把饅頭擺在煤球爐上烤著，關上門後深吸一口氣解開了衣服。

尚真大口的塞了一筷子豆芽，含糊不清的說道：「這麼早就睡覺啊，吃了再睡唄，不然晚……」

尚真話音戛然而止，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葉曉媚身上的紋身，啪嗒一下，手裡的饅頭掉在地上滾了幾圈：

「你……你紋身？我一直都覺得你是那種乖乖女的性子，咋還紋身了呢？你媽知道了不會罵死你嗎？」

葉曉媚嘆了一口氣：「不是紋身，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自己長出來了。」

此話一出，尚真嘴巴慢慢長大，口中的豆芽和粉條子落了下來：「長的？」

「嗯。這件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葉曉媚扣上扣子坐下來故作鎮定的吃起來：

「我以前無意中聽到過秦榮和別人說話。」

葉曉媚簡單的講了自己的懷疑，尚真聽得直吞口水簡直不可置信：

「你你你……你的意思是說，秦榮選你提拔你是有目的的？」

「嗯，我懷疑她猜到我和人蛇有關係，所以她的科研項目就叫人蛇研究項目，這裡頭肯定不是巧合。」

葉曉媚邊說邊吃：「我選擇告訴你就是想提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出現了什麼可怕的變化，你再把這件事公開出去。」

尚真的眼珠子已經幾十秒鐘一眨不眨了，她嘴唇哆哆嗦嗦的重複著：「你……你會有啥變化？」

「萬一神話傳說是真的，我變成人首蛇尾的怪物也說不定。」這個可能性葉曉媚已經想了很久了。

噗通一下，尚真一激動來了個後仰，一屁股坐在的地上：「小媚你可不要嚇我。」

一切都好像在葉曉媚的意料之中：「你害怕也是應該的，還有件事更害怕，你還記得你第一次去看秦小藝的場景沒有？她怪病導致的體型骨骼變異也很有可能和白蛇有關，因為後來在檢查血液樣本的時候發現，她的血和蛇血相似度很高。」

尚真屏住呼吸，寒風從玻璃窗戶縫隙里細細的吹進來，令人有些莫骨悚然：

「你……也就是說，你很有可能真會變成秦小藝那種樣子？」

葉曉媚看上去淡定，可殊不知她的心是被整日擔驚受怕磨平的：「對，完全不排除有這種可能，所以，我必須告訴你，不然我死了都沒人知道是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