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通知下去，明日全方面測試。」他只留有用的人，不然一個人的無能能害死一個團，就算不害人，那他自己也沒有生存的希望，還不如回老家陪伴家人。

他可不想派人送一面旗和一個盒子回去。

「收到！」黑子小跑著去通知，要知道全方面測試是什麼概念。

格鬥，射擊，臥底，監探，坦克，戰機，偵查機，等等等，包括體能測試，肺活量耐受力等等……這一圈下來馬不停蹄至少得三月才能測試完畢。

傍晚，馬啟軍從操練場剛回來，和往常一樣打給了通訊部門：「今天有沒有一位姓葉的女同志給我來過電話？」

咔嚓，馬啟軍掛了電話，雙手叉腰看著外頭的夕陽——你的心就這麼大嗎？都一個多月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邊電話號碼。

馬啟軍回到宿舍，輾轉難眠：「黑子。」

「到！」

「這三月你按照我的執行標準書列行檢查，報告回頭給我。」

說著，馬啟軍脫下軍裝換了一身便裝出門。

「老大您去哪兒啊。」

馬啟軍立定腳步一邊扣扣子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趙黑虎，一副別多問的警告眼神。

「老大下午時候嬸兒來電話了。」見他神清氣爽，趙黑虎放心了。

「說的什麼？」馬啟軍把便衣扣子扣整齊，筆直的站著。

「說……」趙黑虎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

「趙黑虎！」

「有！」趙黑虎敬禮，身體筆直。

「說。」

「收到！嬸兒說……」趙黑虎站的筆直：「說要您簽一份離婚協議。」

啪的一聲，趙黑虎做了個軍姿，雙腳拍打一下，站的直溜溜的。

馬啟軍眯著眼睛看著趙黑虎，那一道利劍一觸即發，眼瞅著趙黑虎身子顫了顫。

趙黑虎就感覺要被這寒氣凍死了。他可不想被轉到地方上去當個小保安。

咔嚓！進來一位姑娘。

還好還好，救了他的小命，咦？馮謹穿白裙還挺好看的，那身材也不錯，不愧是文藝團舞蹈身段出身的。

「啟軍你怎麼不去食堂吃飯，今兒我爸也來了，說是要見識見識你們這邊食堂的伙食呢。」

姑娘一身白色連衣裙，加上齊耳的捲髮，左邊耳上還帶了亮晶晶的髮夾，整個人散發著大家閨秀儒雅又不失軍人世家幹練的模樣。

「黑子，帶馮謹同志去食堂。」

「有。」

馮謹的臉色霎時間變了：「馬啟軍，我讓你帶我去，你隨便派個人是什麼意思？我是專門跟著我爸來找你的。」

馬啟軍剛拿起電話通撥了一串號碼：「梁叔嘛？我是啟軍，幫我捎個信兒給小媚，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馮謹愣了愣，可很快釋然，馬啟軍本來就是這樣，冷不丁的，總是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你說你的，他干他的，可偏偏這個做法讓人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