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父離家的當晚,陶椿搬去隔壁跟鄔常安睡,陶桃坐在床上氣鼓鼓的,一臉不高興。
「你氣個啥?誰家夫妻不一起睡?」陶母笑她小孩子脾氣。
陶桃欲言又止。
「丫頭,娘跟你說個事。」陶母坐在床邊攬著小女兒,她摸著孩子的小辮,說:「你十歲了,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婚嫁之事離你還遠,這個事我跟你提一嘴,你留個心就行了,不必惦記。你二姐在公主陵當上陵長了,眼瞅著公主陵的日子差不了,我想著你以後要是嫁過來也有個依靠,有你姐看著,我跟你爹是不擔心了。」
陶桃嘻嘻笑兩聲,「我也想過。」
陶母笑了,不知道臊,還沒開竅呢。
「跟你說這個是為了叫你留著心,出山了,你可以瞧瞧公主陵的小子,看哪個品性好。也不單是安慶公主陵的小子,我們陵里的小子,帝陵的小子都行,就這三個陵,遠了我可不答應的。」陶母告誡她。
陶桃點頭。
「行,那就睡吧。」陶母說。
陶母和陶桃睡著了,隔壁的夫妻倆才敢做些見不得光的事。
黑暗中,鄔常安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鳥毛,毛尖掃過蓓蕾,濕漉漉的口水打濕了柔軟的羽毛,濡濕的水痕或輕或重地一路往下,酥麻的涼意透過燥熱的皮子直直往血肉里扎。
陶椿難耐地彎起身子,她摟著鄔常安的肩膀,咬住他的皮肉,想要攔住他的手,又捨不得,只能貼在他身上如陷在泥濘里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喘息。
鄔常安感覺他脖子上的肉被她的呼吸燙熟了,他掌著她的脖子抬起她的下巴咬了上去,堵住一口氣,待下面的嘴巴翕張開,他鬆開她。
陶椿一口咬住他的喉結,如他捏著她的花瓣一樣,她細細啃咬著,他重她也重,潮浪湧來時,她緊緊抱住他。
鄔常安摟著她探身撈起飄在水裡的羊腸套子,讓她替他戴上。
「床會晃,去床下。」陶椿提醒。
下床時,陶椿在大腿上摸到一根濕到打縷的羽毛,她撕下這根鳥毛,把鄔常安使在她身上的招式又還給他。
酣戰半夜,陶椿和鄔常安雙雙起晚了,夫妻倆開門時,家裡沒人,姜紅玉早去上工了,陶母也不在家,挖薺菜和雞毛菜去了。
盤在石頭上曬太陽的菜花蛇聽到動靜,它溜下石頭朝院子裡爬。
鄔常安沒搭理它,他拿著銅鏡站在光亮處伸直了胳膊細看,他今天沒法見人了,喉結上兩道紅痕明顯,是陶椿昨夜沒控制住留下的。
「是不是要下雨?」鄔常安望天,他盼著下雨,下雨了他有理由穿上棉襖,棉襖的領能擋住脖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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