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常安想拒絕又捨不得,於是不吭聲。
陶椿敢想敢幹,她也不點油盞,就在黑暗裡一寸寸摩挲男人的身體,從脖頸到膀子,她觸到那道傷疤,血痂早已掉落,但傷疤依舊,這是一道長不平的疤。
「這個疤屬於我。」她呢喃著親了一下。
鄔常安一顫,身子徹底軟了下來。
健碩的膀子,緊繃的腰腹,修長有力的大腿,等陶椿探索夠了,鄔常安出了一身的汗。
陶椿也不遑多讓,她這下不擔心受凍著涼了,見鄔常安要下去,她拉住他,試探著抬腿去觸碰它。
「它是喜歡的,我也喜歡,你感受到了嗎?」她握著他的手去觸碰,兩人都在抖,那處也在顫。
陶椿不急,她徐徐圖之,不讓他入巷,只在巷口打轉,像迷途的驢一樣悶頭在巷口橫衝直撞。
不知過了多久,臥房的門打開了。
鍋里還有熱水,鄔常安舀半盆水端進屋,他擰條布巾子遞給她,陶椿在被窩裡擦拭後又還給他。
一切歸於平靜,夫妻倆又躺在床上,陶椿不問他難不難受,而是問他舒不舒服。
「嗯。」鄔常安坦誠地回答。
「你怎麼不問我?」陶椿問。
「不用問,我曉得。」鄔常安笑,他湊她耳邊說:「泥龍入水差點嗆死。」
陶椿樂得咯咯笑,不得了,有長進,敢說葷話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低低細語,陶椿睡前還在想,這種望梅止渴的法子似乎更讓她舒服,可能是吃不到,舔一口就讓她很滿足。
*
新的一天又來了,陶椿精神抖擻地出門,鄔常安在倉房做鞋,她拿弓箭出去射鳥,不曉得是真有長進還是歪打正著,半天下來也讓她射下來兩只鳥,一隻老鴰一隻斑鳩。
兩只鳥不夠狗吃,陶椿拿出竹篩子用棍支著,雪地撒一把米,她按著兩只狗藏在牛棚,等鳥雀走進竹篩子下面,她扯動繩子,一舉扣住五隻鳥。
遠處傳來說話聲,是鄔二叔家來人了,黑狼和黑豹多管閒事,站在自家門口汪汪叫。
「你家的人都在?沒有巡山是吧?」胡家全問。
鄔二叔點頭,「是要洗番薯磨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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