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定了,鄔常安拿刀抹了雞脖子,他進灶房燒水準備燙雞毛,陶椿擼起袖子搓洗衣裳。
「對了,我泡衣裳的時候掉出來兩個皮套子,是啥玩意?」鄔常安瞅了一圈,椅背上沒有了,他問她拿走了?
陶椿一時沒想好怎麼說,情急之下裝傻:「你在說啥?」
「不是你的?就是兩個白色的皮套子,我摸著是皮的,也不曉得是啥東西。」鄔常安起身在灶房裡找一圈,「哪去了?莫不是被狗叼走了?」
陶椿沒接話。
鄔常安瞟到她在笑,他大聲說:「是你拿走了,你還裝傻。」
「嗯,我拿走了。」陶椿擰乾兩雙足襪扔盆里,說:「鍋里的水冒煙了,別絮叨了,快去燙雞毛。」
鍋里的開水舀走,鄔常安又扒一筐雪倒鍋里,等他拔完雞毛,鍋里的雪水又熱了,正好舀出來清洗衣裳。
雞肉下鍋的時候,陶椿把後鍋的雪水舀出來洗第三遍衣裳,她打發鄔常安把衣裳端出去晾,換她坐灶前燒火。
衣裳晾了,鄔常安又扒一筐雪倒後鍋里,他把陶椿的洗澡盆和換洗衣裳都拿過來,門外放兩桶雪,之後門關著就不開了。
「我去鏟雪了啊,有事你喊我。」他隔著門說。
陶椿應一聲。
一碗板栗剝完,陶椿把板栗洗一下倒雞肉鍋里,她揭開後鍋的鍋蓋,一筐雪融化成水了,水有了熱意。
又燒兩把火,水燙了,她把水舀出來,又把門口的兩桶雪倒進去。
鄔常安踩著梯子爬上屋頂扒拉雪,他站得高,看見一個看著像胡家全的人去了他二叔家,不一會兒,他兩個堂哥跟著一起走了。
「進山砍樹枝不喊老三?」大堂哥問。
「他有個好媳婦,他們一家只負責做粉條,其他的事都不要他們出力。」胡家全說。
「他的確是運道旺。」二堂哥說。
鄔常安站在屋頂上看似乎沒他的事,他繼續清屋頂上的雪。
陶椿洗好了,她換上乾淨衣裳坐灶前烤乾身上殘留的水汽,開門喊鄔常安進來倒水。
「後鍋的水又燒燙了,雞肉也快燉好了,你抓緊時間洗個澡。」陶椿說。
「我晚上再洗,我把房頂上推下來的雪鏟走……」話還沒說完,他看陶椿不高興了,鄔常安跟著改口:「也行,我這就來洗。」
陶椿立馬笑了,「我去給你拿衣裳。對了,家裡有酒壺嗎?我想燙壺酒,待會兒我倆喝點。」
「有啥喜事?還要喝酒?這麼有興致?」鄔常安詫異,他跟出去,說:「我記得有個酒壺,還是我爹還在的時候他用的,我找一找。」
等鄔常安收拾乾淨,陶椿已經把火爐燒著了,酒也溫好了,他倒水的時候,她把鍋里的雞肉盛砂鍋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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