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考特垂下眼,絲毫不掩唇角上揚弧度,動作卻很乖巧,十足溫順的任由她把自己擺弄來擺弄去。
「黑刀最慘的時候都沒這麼折騰過人……」她壓低聲音,半是提醒半是警告,然而對方頭頂那雙尖尖狼耳只轉了轉,十足囂張的在腦袋上支棱著,看起來沒有半點心虛愧疚之意:「但是他也沒有被原生種打過嘛。」
「……他有沒有被原生種打過我不知道,他半死不活就剩一口氣的樣子我倒是知道的。」
女孩柔軟的手指扯平衣服的皺褶,在幫忙繫到領口處的扣子時,秦情忽然毫無預兆地用了力氣,指節曲起抵著對方的喉結,頓時逼出了一陣混亂的咳嗽聲。
「所以,你們兄弟倆到底怎麼回事?」秦情的表情是極罕見的冷淡,她站在斯考特面前,目光微微垂下,形成了一個隱晦的俯視角度,她身上那種仿佛薄紗濃霧般籠罩全身的溫柔表象此時散開了些許,金珀般的眼冷硬如冰石。
男人那雙深黑色的眸子瞳孔微微縮緊了一點,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一動不動。
少女眼睫一眨,一個熟悉的笑容覆上她的嘴角,於是剛剛窺見的一切頓時煙消雲散。
「……我只是想要提醒你,斯考特先生,我們之前來的路上說的可不是這樣。」
她那種鋒利而強硬的姿態只短暫地展現出了一瞬,隨即便恢復了平日裡溫柔平和的表象,少女心平氣和,也似笑非笑,秦情垂著眸子,十足體貼的幫「行動不便」的斯考特系好襯衣上所有的扣子,又配合著拿來了旁邊的領帶,慢條斯理地勒在了他的喉嚨上。
她手指柔軟,動作也認真,本該是個彰顯親密關係的美好互動,可斯考特忽然覺得她的動作看起來更像是給狗栓繩。
他屏息凝神,慢慢吸了一口氣,冷靜下來。
「您的願望我是記得的,您想要贏過阿德拉先生,很好,這沒問題;但是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你我的合作,除了這一部分的願望以外,還有避難所和基地的部分……?」
「我記得啊。」斯考特無辜道,「記得很清楚的。」
她倏地抬眼看著他,慢吞吞地揚起了嘴角。
「是嗎?」女孩和顏悅色地反問,比起她此時笑意溫柔如水,手指卻猝不及防勒緊了領帶,只給對方留下了一點勉強喘息的餘地,「……您要是記得,就不該去主動開口挑釁您的好哥哥。」
斯考特被扯著仰起頭,呼吸變得略有些急促,只能乖乖地,十足無辜的解釋起來:「哎呀,這話說的好奇怪,您在旁邊應該看的好清楚的女士,我就是打個招呼,可沒有去挑釁我大哥……」
秦情默不作聲,手上領帶卻瞬間勒緊幾分,斯考特逐漸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漸漸變得有些不暢,可他非但沒有因此惱怒或是掙扎,反而有細碎的笑音止不住的溢出來,他顴骨泛起一點窒息般的紅暈,坦然、甚至是近乎放肆的展現出自己與對方隱忍怒氣截然相反的暢快滿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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