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我一直觀察他,發現這孩子的習性變化未免太大,雖然找不到證據,但我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我的兒子,所以即使他後來表現優秀,也沒有把王位繼承權給他。 」
國王說完,他身邊從知道自己的孩子早已不在開始就哭到現在的王后輕輕擦了擦眼淚說:「怪不得我提了幾次,你都不准。」
國王安撫地拍了拍王后的手,嘆氣說道:「聽你們說聖彼德諾共和國已經出現了奇怪現象,看來尼斯坦國也要早做準備。」
國王說完扭頭看到門口朝這邊走來的路恆,起身鞠躬道:「多謝路恆冕下出手相助,解了我多年疑惑。」
「不必多禮,事情解決我們也該離開了,後會有期。」路恆右手虛托,將國王扶直,朝鐘晴和顧安點頭示意兩人一起離開。
回到飛船後,路恆看向下方的主宮殿,眼神意味深長,良久後緩緩嘆了一聲。
「阿恆為何嘆氣?」鍾晴不解,畢竟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路恆看起來卻心事重重。
「與我們三個勢力不同,帝國之間的勢力一直在變化,他們相互爭鬥,或在明或在暗。」
顧安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多年以來,機械之心始終掌控著最先進的技術,洛維洛教堂憑藉著牧師和凝聚力獨霸一方,代利公館則掌控著星際商業命脈,這三個很難在短時間內重新再找一個勢力代替。
但帝國勢力不同,霸主在不斷輪換,卡拉倫斯出現之前,尼斯坦國已經吞併了好幾個國家,形成了逐漸統一的大勢力。
顧安知道,一個察覺到兒子已經不再是親生兒子卻嗨能夠忍耐十幾年的父親,絕不是一個甘於人下的人。
鍾晴思索著說:「你是說,尼斯坦國的國王其實也在利用西瑞爾來達到削弱聖彼德諾共和國的目的?」
「他給西瑞爾競爭王位的機會,無疑是想讓西瑞爾把尼斯坦國當做自己的勢力範圍,從而不會對尼斯坦國動手。」
路恆說著輕輕抿了一口茶,要知道他當時來到教堂,與他一同修煉競爭教皇位置的人可不少,這種事情他看得比誰都明白。
「但暗地裡又扶持大王子與他競爭牽扯,始終不定下繼承人,就是為了方便他露出破綻被其他勢力針對時,自己能夠撇清關係。」
像西瑞爾這種和顧安差不多的科學狂人,即使在算計人上有一些小聰明,卻也絕對比不上這些從人心中廝殺出來,久居高位的人。
「我還以為,他是真的不能確定西瑞爾的情況呢。」鍾晴揉了揉太陽穴,只覺得人心太過複雜,來來回回算計了好多。
「你準備怎麼處理西瑞爾?」顧安看著路恆,越發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不由有些好奇的問出口。
「目前並沒有打算,顧安先生有沒有想法?」路恆放下手中的茶杯,寵溺地看著鍾晴在那裡揉太陽穴,嘴裡還念念有詞。
「最簡單的就是最有效的。」顧安看了一眼鍾晴,並沒有直接說出殺字,不過他相信路恆應該聽得懂他的意思。
「在找到控制他精神體的方法之前,恐怕不能用最簡單的方法。」路恆站起身,朝關押西瑞爾的地方走去,「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可以先問出解救被污染精神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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