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此前,他在自己的面前除了氣質高冷些,溫順的跟一隻小綿羊似的。
可自從她得知了他的真實身份後,便總覺得他周身掛上了些許陰鬱。
房門關上,發出輕輕的砰聲。
唐幸對著那門稍稍剁了幾下腳,待將心底的冷氣剁走後,也進了屋子。
明天要出發,她看了眼屋內實在是沒有要捎上的東西。
日常用品幾乎都放在了宋清讓的空間裡,明天他們兩個只需要人下去就行了。
對了,要是明天早上能碰到那隻大黃狗,也要想辦法把它弄到車上去。
畢竟餵了這麼多天,也有了感情。
唐幸環視了眼四周,這才將插電池的檯燈關上,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半夜,她是被一陣壓抑的呻吟聲吵醒的。
那聲音雖然低,可夜晚安靜,便格外的顯耳。
她起身推開了房門,朝客廳走去。
正如她之前許多次夜晚看到的那樣,對面那間陰面的門縫裡透出微弱的光亮。
房門並沒有關嚴。
越靠近,那聲音越大,是宋清讓發出的。
帶著壓抑的痛意。
唐幸走近,將房門推開。
屋內一切如常,只散落了一地的黑色鱗片。
宋清讓蜷縮在牆角處,那根根青色的脈絡又在他全身浮現,不只如此,本來淺棕色的眸子也變了色,臉側長出黑色的鱗片。
他的身側放著一把刀,鮮紅與濃綠的液體交織,在他的身側渲染。
他正一下又一下的去拔臉側的黑色鱗片,每拔出一片,都帶出噴薄的綠色液體。
他不知道疼般,一下比一下用力。
「宋清讓......」
唐幸只感覺胸口一悶,鋪天蓋地的窒息感朝她湧來。
他現在這副模樣,與她在幻境裡看到的樣子一模一樣。甚至,比在幻境中的樣子還要厲害。
所以,她之前看到的,都是真的嗎?
她往前走了幾步,又喚了一句,「宋清讓,你現在還記得我是誰嗎?」
直到踏進這間屋子,唐幸才知道為何總是上著鎖。
這裡滿地都是黑色的鱗片,還有幾把刀具擺在一側。可以想像到,宋清讓對他這副身體是多麼的厭惡。
哪怕忍受著巨大的痛意,也要將鱗片摘除、將皮膚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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