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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將那東西翻來覆去看了看,只見它通體漆黑又無文字,材質也只是普通的鐵石,並沒有什麼稀奇之處。

【就是個連夜做出來的假貨而已,什麼用都沒有。】

【真正的令牌,在他自己的房間裡。】

元帝眉頭一凜,轉頭對紀福德耳語了幾句。

他聽完便帶著幾個小太監退下了。

「你說是你一人所為,你覺得朕會信?」元帝歪了歪身子,好讓小公主靠得更舒服些,「若是再不說實話,朕定會叫你生不如死。」

他的語調輕飄飄中含著渾厚,乍一聽還帶著股不隨意動怒的君子之氣,可真落到耳中,卻仍是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溫月咬了咬下唇,臉上划過幾分視死如歸的神情。

「文妃娘娘有兒有女,怎會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是奴婢包藏禍心,因著去年被陛下無端罰過一回,不堪忍受,因此欲行刺殺之事。」

「你一個小小的宮女,還刺殺?」蕭渙白說什麼也不信,「陛下在此,你還不趕緊交代?」

「奴婢說的是實話,縱然陛下將奴婢殺了,奴婢說的也是實話。」

溫月紅著眼,表情又恨又不甘,看起來倒還真像真的。

【溫月對文妃忠心得很,就算受遍酷刑也不會把文妃供出來。】

【不過有一點她說的沒錯,文妃為了自己的兒女,不會真的殺了父皇。】

【她的確與國師聯合謀劃此事,但從頭到尾想的只是假刺殺,到時讓自己兒子出來救駕,好引起父皇關注。】

【是這位國師想將計就計,一邊能借文妃的手刺殺父皇,一邊能將文妃和她的兒女逼上同一條船,從此再無退路。】

【文妃不知道他已經勾結了前朝餘孽,還傻傻地以為他是在幫自己演戲呢。】

元帝揉了揉額頭,真不知該罵這個蠢妃子什麼。

哪怕她是無心的,此事也逃脫不了責任。

「拉下去關著,什麼時候肯招,什麼時候給她飯吃。」元帝道,「至於國師嘛……想必是不怕死的。」

烏承臉色一白,俊秀的五官泛出了害怕的神情。

「臣的確不怕死,臣無父無母,一人吃飯全家不餓,陛下若是想賜臣一死,那也不虧。」

他逼迫著自己抬起頭,直視著元帝。

這種時候,越是顯示自己怕死,就越容易死。

「嘖。」

男人有些不悅,此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肯說出所有幕後之人也不怕死,倒真難辦。

【他在騙父皇爹爹呢,他最怕死了好嗎。】

【烏承可不是無父無母,他是文妃的弟弟,文家的私,為了入文家族譜才無所不用其極。】

【他的算盤是先助文妃的兒子登基,然後再以舅舅之名,一點一點把持朝政,最後再自己當皇帝。他野心大著呢,怎麼可能不怕死呢。】

元帝五指緊緊攥著扶手,指節泛白。

好啊,好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國師,好一個他倚仗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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