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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一走,楚景就把姜圓圓給撈到了懷裡來,這兒捏捏那兒親親,一副不正經的樣子。

姜圓圓推了推他,「先去洗洗。」

楚景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這才道:「不想洗,待會兒反正也要洗的。」

姜圓圓現在也算是對他的無賴有了一丁點兒了解,於是托著腮道:「我之前聽說男人年紀大了會變懶,不洗頭不洗澡,身上還很臭,我原以為你不會這樣的,結果你還這麼年輕,就……唉。」

楚景臉色一僵,「誰說我不洗了?」

他是一個愛乾淨的男人,只是偶爾不拘小節而已,才不會幹出什麼不洗澡不洗頭的事情來!

等他邁著大大的步子去沐浴了,姜圓圓輕笑了一下,見他的書案有些亂,打算替他整理一下再去擦洗。

將桌上的書都整理好,她在其中一本里發現了一張紙,一張皺巴巴,像是被揉皺了好幾遍又仔細展平的紙張。

這張紙,姜圓圓並不陌生,是她當年寫給楚景的訣別信,準確來說,是被盛越半哄半騙寫下來的。

那時楚景性命垂危,姜圓圓狠下心放他走了,不過自己也難受得不行,換了許久才緩過勁兒來。

乍一看見這張信紙,她還有些驚訝,沒想到楚景還留著。

兩人的相逢奇妙,分別奇妙,再遇也有些奇妙,若不是靠著楚景的厚臉皮,姜圓圓還真不會答應和他重修於好,像是在軟磨硬泡里漸漸沒了力氣,最後只能任由擺布。

她把信紙重新放回那本書裡面,洗漱完回來,楚景已經在等她了,似乎為了證明自己洗得很乾淨,他往姜圓圓身邊湊了湊,有些得意。

姜圓圓不語,在他的臉上親了親,在他要親過來的時候,問道:「其實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楚景慢條斯理剝落她肩頭的衣裳,「何事?」

「當年,我明明給你寫了訣別信,你為何還要回來找我?」

楚景沉吟了一下,將她的中衣丟到地上,又去碰兜衣上起伏繁複的花紋,「當時看見那封信,我的確很生氣,再加上剛登基不久,沒有太多心力去糾結這些兒女情長,等朝中穩定下來了,我看那訣別信,越想越氣,覺得你非常可惡。」

他說著,將姜圓圓猛地往懷裡一拉,讓她坐到自己的腿上來,「我後來去找你,是想要個說法,一邊惱恨自己被你玩弄,一邊覺得你有什麼難言之隱,總而言之,我還是被你玩弄了。」

這句話說得好有道理,從始至終,姜圓圓就像一根看不見的繩,拉著楚景的頸脖,楚景只能隨她而動,沒有辦法反抗的餘地。

「那你為什麼不報復我?」姜圓圓被他咬了一下,忍不住去抓他的頭髮,「不許咬我!」

「這就是我的報復,」楚景幽幽道,「每天都要咬你幾次,讓你被我咬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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