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就又恢復了平靜。
賀子宋不想繼續說柳鶯歌,他仰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問他:「這段時間你和顏橘的事情可已經成為熱門話題了,怎麼,你真的打算娶她?」
顏橘這兩個字猝不及防地被提起,應禮只是說了一句:「她離開中城了。」
賀子宋以為自己幻聽了,他猛地睜開眼睛,湊到應禮的旁邊。
「不是,你沒和她表白?」
應禮不知道當晚那次的對話算不算表白,但是他很清楚顏橘知道自己對她的想法。
可她已經委婉地表達她並不喜歡自己。
「自己的事情一團糟,還有空管我?」他不想聊這個話題。
賀子宋摸了摸鼻子,「問一下也不行啊?」
「不行。」
賀子宋也破罐子破摔了,「隨你。」
說完,他就站起身來,步伐虛浮地走向舞池中心,和那些美女熱舞。
應禮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白簌簌來這裡送酒,沒想到會看到應禮一個人坐在那裡喝酒。
這些日子她已經聽說了,應禮和那個叫顏橘女人的事情。
白簌簌知道自己不該再和他有任何牽扯,可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
她今天穿著一身青綠色的抹胸短裙,身姿搖曳地朝應禮走去。
「應先生。」
她喊了應禮一聲。
此時的應禮已經有些醉了,他抬眸看向來人,呼吸一滯,眼前出現了重影,他只看得見那抹綠色身影。
應禮下意識地喊了一聲:「顏橘……」
白簌簌臉色一變,她蹲在應禮的面前,給他倒了一杯水。
「應先生,你認錯人了。」
她將水遞給應禮,她的聲音清脆,不同於顏橘的輕柔。
應禮回過了神,他的眸光一暗,接過她的水,說了一句:「抱歉,我認錯人了。」
白簌簌嘴角苦澀,「沒事。」
應禮揉了揉太陽穴,他剛想起身,結果酒精麻痹著他的神經,身子一晃,白簌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
皓白的手腕在應禮的面前一晃,他突地抓住了白簌簌的手腕。
「你說一個人碰傷會在手腕上留下一道劃痕嗎?」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著白簌簌的手腕。
她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如實回答:「手腕怎麼可能會碰傷,除非是自己割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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