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時鳶哼哼道,「明天決賽誒,你不緊張嗎?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
「緊張有用嗎?」俞楓晚挑眉,「反正全力以赴就行了。」
事實上,第一站比賽打入決賽,已經超出他和加西亞的預期了。當然,更是出乎整個網壇的意料。明天打完後,無論輸贏,他都會被新聞媒體所包圍,對他過去兩年的情況進行地毯式地盤問。
「不過呢……」俞楓晚拖長了語調,「如果我贏了,有好處嗎?」
「……好處?」
——比賽不是你自己的嗎?為什麼要問我要好處?
俞楓晚勾了勾唇:「比如說,上次沒做完的事情,這次繼續?」
時鳶:「……………………」
上一次。
在他家。
她明明是去給他過生日的。
卻被這個男人抱到了腿上,還是跨坐上去的。
明明只是接個吻……
結果手都伸進衣服里了!
她被親得七葷八素的,憑藉最後一絲理智叫了停……
最後趕在宿舍落鎖前滾了回去。
堪稱史詩級的落荒而逃。
……
…………
這種事情就是經不起回憶,哪怕稍微想一想,每一幀畫面都會歷歷在目,宛如慢動作回放。
俞楓晚的手指和手掌上,都有常年握拍導致的繭,他的手從自己的皮膚上滑過,讓時鳶產生戰慄一般的觸感。
那一瞬間,時鳶明白了為什麼會有人用兵荒馬亂來形容愛情。
回憶戛然而止,時鳶對上屏幕那頭的人,正色道:「我有正經事要跟你說,你認真點兒。」
「嗯。你說。」
「你媽媽那篇稿子,主編交給我改了。不……與其說是『修改』,不如說是『重寫』。」時鳶道,「而且重點是要重寫婚姻和家庭那一段。」
「有什麼好寫的?貧瘠到沒有任何內容。」俞楓晚毫不留情道。
「……好吧。所以你們關係糟成這樣到底持續多久了?」
「兩年前變成這樣的。」俞楓晚道,「不過之前也沒多好,最多只能算是不咸不淡、不痛不癢。」
……聽上去也不是什麼好詞。
「兩年前,那件事情發生後,她迅速替我做了決定,而我拒不執行,然後就一直鬧到了今天。」俞楓晚輕描淡寫,「她本來就反對我打職業,出了那件事可能正合她意吧。」
「可是那天晚上,我一說你在澳洲,她就問我你參加的是墨爾本公開賽還是雪梨公開賽。如果她不想你打職業,為什麼會對網球賽歷那麼清楚?」
時鳶自己都做不到迅速定位全年的上百場大小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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