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在忙什麼嗎？」

「我感覺你的進度有點慢。」

莫成蕭問的其實是之前那個挺小的方案，她怎麼都覺得莫成蕭這種位置不需要來管一個部門主任管的東西。

「嗯..最近是有點事情。」

對面的少女沒有露臉，但是莫成蕭還是通過畫面窺探到了一些信息。她在寢室，而且穿得並不休閒，說明是從外面出來或者準備出門。

「是和你朋友有關嗎？上次的？」

嚴然想起前幾天的那個時候莫成蕭也在，這幾天因為余道的事情嚴然有些疲憊。更多因為余道是她朋友，深層次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余道只有她，也只有嚴然願意為余道費心到這個程度。

「是的。」

「不過我會解決好工作和生活的。」

「麻煩莫總費心了。」

嚴然看著畫面里，莫成蕭的表情很平淡，莫名有點嚴肅。扣高的領口和打好的領帶其實並沒有平易近人的溫和感。

她似乎想終極了這次簡單的對話，禮貌的對話恰到好處，其實根本沒有給莫成蕭留話。但是男人好像不在意，還是像平常一般。

「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你可以開口。」

「謝謝莫總。」

嚴然和莫成蕭的關係其實並不近，兩人見過的次數算得過來，除開工作兩人沒什麼過多的交流。更何況莫成蕭現在算公司的合作夥伴，他們兩個是甲方乙方的關係。

再怎麼借錢，也借不到莫成蕭頭上。

掛了電話後嚴然一個人坐在寢室里，寢室的燈光不算太明亮，原本四個人的宿舍現在只有嚴然一個人。她嘆了一口氣，電腦上的方程式密密麻麻的，嚴然閉了眼休息片刻後，再次從椅子上坐直身體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進度條。

嚴然熬夜趕了一晚上的方案，以至於第二天女孩眼下有點泛青。做完這些，她得趕緊回學校準備畢業的事情。

辦公室現在人不算少，公司已經和莫成蕭那邊簽了合同，大家現在都在忙碌。王姐看著方案似乎有點不滿意，但是抬頭看著嚴然疲憊的模樣，沉默了一會。把嚴然提交的文件擺在了一邊。

「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感覺你狀態不太好。」

嚴然出來的時候沒什麼表情，或許是因為太累了，整個人也沒什麼神采。手機震動了一下，她隨便看了一眼，往旁邊的安全通道走了幾步。避開了人，她接聽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