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 ？ ？

她茫然的抬頭看穆湛：「宿主，你怎麼了？」

「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我不想一個人。」穆湛周身隱約的戾氣被他一點點壓了回去，換成了悲傷瀰漫在之外，他喃喃：「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你說過的……」

「哎？」七七感覺到穆湛好像有點不太對，她不太明白：「宿主，你怎麼了？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別生氣好不好？我有點怕。」

「……我沒生氣。」穆湛一滯，將茶几角丟掉，他試探的將手往七七伸過去。

他剛才生氣的樣子好像嚇到小系統了，小系統……會不會怕他？

不要怕他，千萬不要怕他，不然他會承受不住的。

七七是覺得穆湛生氣好像有點可怕，可是穆湛小心翼翼的對她伸手，她就心軟了，她站了起來，看到穆湛手忽然頓住，她撲扇了一下小翅膀落到了穆湛手心，她細嫩的，小小的手掌摸了摸他大拇指：「不生氣啦，本系統說話算話的。」

「真的嗎？」穆湛眉眼一松，臉上露出兩分笑意。

「是真的。」七七乾脆飛起來，飛到穆湛臉頰旁邊蹭了蹭他：「別擔心，你是我第一個宿主，也是我的家人。」

家人。

真是好聽的兩個字啊。

穆湛臉上的沉重消失，和七七兩人聊了聊，知道七七的空間可以開闢出來一個地方暫停時間，他就將東西給收拾好了：「先休息吧，今天也太晚了。 」

「好。」七七乖乖將東西給收拾好，和穆湛互道晚安，然後自己也去休息了。

現在學習空間不需要她一直盯著了，雖然系統不用睡覺，但是這是七七的習慣，她還是喜歡睡著。

而躺到了床上的穆湛其實沒有睡著。

他想起了七七今天的話，他試探七七能不能變成人，七七卻沒有說能不能變，避開了這個話題，這本來就是一個回答。

穆湛早就看出來了，七七有不少事情在瞞著他，不過他同樣也看出來，七七並不喜歡欺騙他，遇到什麼事情也只含糊過去。

而七七的回答……當時讓他戾氣叢生，可現在一想，如果系統變成了人，他們可以當家人，系統可以當他的沒滅，他一定會好好護著系統的。

以後他們兄妹可以相依為命。

至於系統是不是今天那個小姑娘，他有了八成把握。

系統愛吃，他早就看出來了，可是系統今天對這些吃的興趣不大，嘗了嘗就收了起來，明顯是在外面吃飽了。

至於剩下兩成不確定，就要小心求證，以及想辦法讓系統不被他嚇走。

他家小系統可膽小了。

想著，穆湛嘴角就勾了起來。

真好。

如果系統真的可以變成人，他的成長就要更快一點了，他要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