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晶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羞恥的感覺，直勾勾的看著汪嬋，沒聽到她收回的汪嬋不情不願的點頭：「你少加點啊。」

「嗯嗯。」陳晶敷衍的點頭，手上一點沒手軟，一次性給鋼筆的軟管加滿了。

汪嬋瞪大眼睛，趕緊把墨水瓶給蓋上。

又節省了一管墨水呢，陳晶滿意點頭。

可惜夏蘇榆她們不給她蹭，不然她還能節省更多，上學期後面那一個多月，沒人借東西，結果她用掉的東西是之前的幾倍，現在好了，又可以借了。

……

夏蘇榆倒是不知道自己被人怨怪了，這會兒吃完飯回來，看樓下的野花不錯，蹲地上扯花了。

倪飛過來找人的時候，差點因為沒看到人直接跑過去了。當然，確實是跑過去了，不過他又進不了女生宿舍，正在外面張望呢，剛好就看到了，趕緊大步跑過去。

倪飛早就跟得上進度了，甚至因為本身也不算太笨，再加上過於努力，在年紀的排名也爬到了前二十名，在班級里也是第八了。

哪怕是他那些同學，也搞不懂倪飛幹嘛那麼拼，夏蘇榆那麼多資料他全借過去看過學過，反正課堂上學會了就好了嘛。

不過正因為他足夠努力，現在也獲得了成果，甚至還能教人了。

「所以，你是說你在收費教人學習？」夏蘇榆蹲在地上，撐著下巴，這不就是付費補課嗎？還別說，倪飛做這個還真挺好的，又掙錢又不耽誤學習，只要他不嫌麻煩，就當是複習了。

「對。」倪飛也跟著蹲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本來他也沒想收錢的，不過他宿舍有個同學比較有錢，說給他講題就給錢，倪飛也就接了。

雖然他也沒有老師那麼厲害，但也自問能幫到人的。結果收了錢教了兩天，就有他不會的了，倪飛不太習慣去找老師，第一時間是想問問同學，結果其他同學也不太懂，只能來找夏蘇榆了。

「嗯……」夏蘇榆點點頭，不過有點擔心：「那你忙得過來嗎？」

「可以的。」倪飛認真的說，他是覺得學起來有點吃力，不過沒關係，多花點時間就好了，宿舍晚上十點才熄燈呢，早上他五點多起來，天也蒙蒙亮能夠繼續讀書了。

大概是因為讀書得來不易，所以倪飛格外的珍惜。

「給我看看吧。」

是數學，而且還是這學期的，老師剛講沒多久，也難怪倪飛還沒學會。

夏蘇榆拿過來看了兩眼就懂這題解法了，拿了筆給他寫了一下步驟。

倪飛本身基礎也不差，這麼一說，他也差不多懂了。只是……倪飛猶豫了一下：「姐我給你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