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爽的話,可以揍他們一頓,」余攬瓷將玫瑰花遞到晉楚面前,在晉楚正要伸手接時,收了回去,「只不過,這樣你也不會開心吧。」
「因為你壓根不生他們的氣,你在氣自己。」
「你在安慰我?」晉楚緩緩道。
「那倒沒有,我不怎麼會安慰人,」余攬瓷一把將手裡的玫瑰捏毀,又開始第二輪的忙忙碌碌。
「要想捏出活靈活現的表情,就要去觀察,我不怎麼有存在感對吧,直到坐在你旁邊前,你都沒有注意到我。」
「我注意到你也喜歡觀察,去學習別人,去模仿別人,刻意將自己放在人群外圍,融不進去般。」
「我喜歡獨處,也喜歡與人相處,」余攬瓷將兜里的紙條掏出來,摁進小人的肚子裡,「所以我想被你發現時,我就會靠近你,讓你發現。」
「不喜歡獨處,卻刻意把自己摘出來。」
「一直在熱鬧的中心,為什麼還覺得孤獨呢?」
余攬瓷滿意地看了看手中的成品,「因為牆是你自己築的。」
「未來的你在我看來不比現在的你強多少。」
余攬瓷站起來,用乾淨的手背蹭了蹭晉楚的額頭,「都是擰巴的人。」
「要陪我去看樣東西嗎,」余攬瓷伸出沾滿黃泥的右手,「是不怎麼讓人愉快的場景。」
晉楚猶豫片刻,握住了余攬瓷的手掌。
除了平素演戲時,晉楚甚少和人這般親密,更何況是跟不太熟悉的人牽手。
即使是循環多次的未來的自己,也沒怎麼跟這位常在幕後的人交流過。
掌心似乎有些出汗,晉楚將手稍稍抽出,卻被余攬瓷抓得更緊了。
「吶,」軍區醫院的西南方有個專門撥給余攬瓷的倉庫,門一推開,好多人都躺在地上。
「這是……」胸腔沒有起伏,看不出死活。
「不是人哦,」余攬瓷解釋道,「他們都是泥偶。」
晉楚在人群深處看見了「裴邵」。
「但是他們和人幾乎沒有兩樣,」余攬瓷就這麼握著晉楚的手,片刻都沒有鬆開,「他們會哭、會笑、會痛,有自己的記憶。」
「但是我的能力有限,有需要的,就會有不需要的,他們的生死,取決於是否有用。」
「作為正主的復刻品,他們的使命就是替別人去死。」
「你覺得公平嗎?」余攬瓷問道。
晉楚嘴唇翕動,卻沒能說出個答案。
「哈哈哈,」余攬瓷笑著,捏了捏晉楚的手,「想死的人就*會死,想活的人就會努力活。」
余攬瓷在「活」的前面加了「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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