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種讓整個塞恩付之一炬都無所謂的狠厲。
「蘇丹娜的能力是附身,具體效果如何?」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這也沒有更詳盡的情報,連茨緹亞都不知道的事,就需要問本人了。」
記錄在案的數據和旁人的證言,蘇丹娜的附身似乎只能作用在比她弱的人身上,附身時限也相當短,據目前經歷過的人口述,都在十分鐘內。
「精神系異能很難把控,」晉楚聯想到楚穗年的「精神枷鎖」與她的「招魂」,「口述時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呢。」
無法被探明的異能,就像無法被證實的謊言,可信可不信。
「聽證會後,可以讓你派系的人跟著進言麼?」
弗林特挑眉,「進些什麼?」
「就說說,一個無法被茨緹亞監視,野心勃勃又防禦萬全的下屬,是用處多一點,還是威脅大一些。」
弗林特咽下嘴裡對自己來說過於甜膩的拿鐵,「好。」
「我一直想問,」弗林特盯著眼前的女孩。
烏雅眼尾上挑,不笑也似含笑,這會兒低垂眉眼,竟有點噙淚欲泣的哀怨,弗林特心臟鈍痛,「你有這種能力的話,為什麼先前不用?」
晉楚抬眼,偏頭輕輕笑著,「當想法和行為相悖時,人會很痛苦的。」
最初在地下監獄,弗林特不救楚穗年的原因很簡單,些微縹緲的愛意比不上奧歌契家族的使命。
當愛護烏雅、喜歡姐姐與刻印在腦海里的命令不相悖時,弗林特可以一邊為藍星謀求福祉,一邊為家族求取利益。
單一的枷鎖,沒有改變弗林特的全部思維,但細說起來,扭曲了最根本原則的弗林特也早就不是曾經的自己了。
因為協助晉楚高於一切,所以烏雅的死亡和替換,弗林特也可以忽視。
楚穗年用張密集的網,改變弗林特,也改變自己。
那在數據網中維持本我、堅定保護Z國的楔子,也是讓楚穗年忘記痛苦、保留快樂的辦法。
晉楚指著自己的太陽穴,「當腦海里的釘子沒有拔除前,任何傷害利用他們的想法都是錯誤的。」
「我不是不用,是不能用。」
全權掌握他人的命運,與將他人踩為奴隸沒有區別,甚至更過分,由人變為器,不死不滅與輕而易舉到手的實力只是為擁有者提供的便利。
為了讓工具更加得心應手。
這種操控,與楚穗年下達的命令相悖,壞人尚可利用一二,為了大局也可以寬容幾分。
除此之外的情形,都是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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